等靳翰钦提着水进帐,许韵已经累的睡着。
绿色的军被外面,是她伸出来的一只手,白晳娇嫩,可那上面,满是他留下的吻痕,可见刚才有多激烈。
靳翰钦勾了勾唇角,小心翼翼的掀起被子,就见她身上,除了手臂,还是布满了红痕。
半趴的翘臀上,还清晰的印着五指印。
靳翰钦眼中微微一痛,悔的肠子都在发青,紧抿着唇,就拧了帕子给她净身,最后才揉了药油,轻手轻脚的给她揉伤。
睡梦中的许韵,因为痛,好几次都蹙了眉,等她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
一睁眼,就见营帐里坐着了个女人,她依然穿着迷彩服,全身上下都在释放着朝气和飒爽的英姿。
“醒了。”那女人反应非常敏锐,一回头就对上许韵的双眼。
许韵下意识的赶紧看自己,就见自己衣衫整齐,鼻息之间还有挥散不去的药油味,想到昨天的颠狂,她极度羞涩的捂回被子,然后鼻息之间,充满的,就不是再药油,而是靳翰钦身上的独有的味道。
有淡淡的烟味,皂角味,以及他身上那种形容不出凛冽清香,混合在一起,不但不难闻,还给她一种奇特的感觉。
像是,新生!
一别这接近五年的细水长流,忽然进入了另外一个新世界的感觉。
那女人看她似乎很紧张,便迷之微笑的眨了眨眼,脸上写着我都知道啦,心照不宣。
“小嫂子,我叫白小满,我表哥是常青,你应该认识,而且我也有男朋友,我这男朋友啊,你也认识。”白小满勾了勾眼,一别飒爽万般柔美。
许韵错愕,原来是常青的表妹啊,极度不好意思的半坐了起来。
屁屁虽然还痛,但比起昨天可强多了,但那种钝痛,远不及某处撕裂的痛,牵扯之下,她脸色就微微变了变。
白小满好像没看见那样,捂着嘴就爱昧的笑了两声,接着像报备工作那样道:“我男朋友叫谭秋刚,一个卖车的大老粗,认识吧。”
“呃……”原来是刚哥的女友。
其实,在看到她坐在营帐等她醒来,她就已经猜到,她和靳翰钦的关系,肯定不寻常,当然了,绝对不是那种爱慕关系。
以她对靳翰钦的了解,别看他幼稚的玩求证,可其实上,他洁身自好着呢,怎么可能真的因为求证,就去随便去招惹女人。
再说了,他能放她进来,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白小满低笑的扬了扬眉,给她递了杯水道:“合好了吧?”
“嗯。”许韵不好意思的接住,埋头就喝了一大口。
“呼……你们两个,昨天真是吓死我了,也怪我不好,配合他瞎开玩笑,如果你真就那么走了,那我肯定得内疚死。”
白小满呼出一大口气,然后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某个角落。
只见那里,摆了八个保温热水瓶,旁边还放了个大陶缸,是这里本地人,用来存水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