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血是快捷,也最方便的法子。至于别的法子,只有试着让他戴阴气重的玉扳指试试看了。
“试什么?”祁少言听不到他们俩的对话,见她走去另一间陪葬物品摆放的耳室拿出了一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佩……
望着里面随便拿出一样都能引起轰动的陪葬品,头一次,他觉得自家其实也不是那么富有,至少这满室的陪葬品拿出去卖的话,都快要能赶得上他家里的财产了。
这也就能解释了虞翎一个无父无母,户口还挂在别人家的孤女为什么会不差钱了。
祁少言心情非常复杂,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他老祖宗的,按照财产继承权的话,其实也算得上是自家的。当然,这前提是没有老祖宗这个鬼魂在。
“这块玉佩太爷爷以前经常用它来逗我玩的,上面凝聚了太爷爷不少鬼力,你握在手心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祁少言:……这种质地上佳,色泽完美,雕工精细的玉佩拿出去没有三四百万,也有两百万的,竟然拿来逗孩子玩?
你们这是在玩我吧!
“拿着呀?愣着做什么?”虞翎见他盯着玉佩迟迟不接过去催促;
祁少言接过玉佩,冰冰凉凉的触感瞬间从他的手心蔓延开来,特别舒服,而且原本除了虞翎和他就没有旁人的室内,竟然有一道影子隐隐约约的在他对面那个石凳子上坐着。
这个影子他熟悉,虽然没有之前用虞翎的血抹在眼皮子上时候看的清楚,可他认识,就是他的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