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念想通了直接往外走，谁也没发现，顾轻念说完出去的时候，杞成业的眼珠子似乎转了一下，食指也动了一下，最后又安静下来。
顾轻念出去李朝谷松了一口气。
副总他们是接到消息紧急赶过来的，看过后又忙着走开。
杞成业出事的消息传出去，可能会影响很多，他们得回去坐镇。
李朝谷看着他们走，松了一口气，耐心教导杞飞燕，“飞燕，以后你就要代替先生夫人他们了，虽然不能像他们一样能干，可是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
杞飞燕笼统听着，反正别的不知道，这杞家不能易主是必须的。
杞飞燕因为一夜没睡，之后就趴在病床上睡着了，睡前还担心着学校的课业。
李朝谷安抚她，管家一定会帮她请假的，等杞飞燕睡着后，眼底就有些无奈，现在课业算什么......
杞飞燕睡着，李朝谷在没有其他人的病房里，终于显露出真实情绪来。
看着躺着的杞成业和古嫱，她的脸扭曲了一瞬，然后无声笑开。
无声无息的笑，却笑到了极致，显得扭曲极了。
这一天，她等了十八年。
如果能直接死了，那一切就完全没任何问题了。
偏偏还留着一口气。
不过这也不是问题。
如果一直是植物人就好了，只要不醒来就好了。
没醒来，这样的病人，她随便动一个手指头都能死。
李朝谷看看安静睡着的杞飞燕，再看看外面，忽然产生了一个冲动。
不然现在就......
她慢慢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