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不想听八卦，他拉着她说，现在柏羽也必须听。
“虽然不成气候，不过你也该知道她们的关系。”
“李绸和杞飞燕之间吗？”柏羽兴致缺缺，“她们能有什么关系？”
“他们是母女啊，亲生的。”顾轻念语出惊人。
“什么？”柏羽大惊。
另一边，在生意场所，面对圈子里的人，历来都是稳重的柏青，也被杞成业的话弄得喷茶水了。
幸亏没喷到杞成业。
“咳咳...杞总，抱歉，你能再说一遍刚才的话吗？”
柏青缓过来，看着杞成业，“你说顾飞燕和李绸是什么关系？”
知道杞成业他们不认杞飞燕，柏青特别懂事的将杞飞燕换成了顾飞燕。
“母女关系，亲生的。”
杞成业和顾轻念，虽然没沟通过，不说说法都差不多。
柏青又咳了一下，“咳...你的意思是说李绸是顾飞燕的妈妈？”
“她妈不是那个什么李朝谷，就是你们家保姆吗？那李绸...”
饶是柏青脑子再好用，也没想到这上头，想不到李绸是杞飞燕亲妈。
“李绸就是李朝谷，当初逃出去后，整容变成了李绸回来的，李绸这个身份都是造假的。”
杞成业摊手，“这里面也有苏家的手笔。”
柏青：“......”
他有点开了眼界。
“可以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吗？”
杞成业想起顾轻念的话点了点头，“嗯。”
柏青后退靠在椅背上，“还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
他脑子疯狂转了起来，摸着下巴想到了生意经上去。
看来这整脸...不对，整容事业也可以好好的发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