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听到很多说开公司不容易，说生活不容易，可他一直觉得还好。
一开始很难很辛苦，可是内心却没怎么受折磨受气。
现在才知道这滋味。
这屈辱的滋味。
傅怀城憋住呼吸待了几秒，最后看看司机去开窗。
“关窗。”
打开窗傅怀城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才觉得活过来了，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冰冷的吩咐。
司机二话不说就将车窗给升回去了。
傅怀城鼻尖又全是自己身上的香水味，他忍了忍没忍住。
“青小姐，你不觉得太香了吗？”
“觉得。”
傅怀城一噎，“觉得你让我抹这么多？”
“只有这么香，才能掩盖掉你身上的味道，比起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我更愿意闻香水味。”
傅怀城深呼吸，“那开一下窗总可以吧？”
“不可以，不定什么味道传进来，而且...我感冒你负责？”
青雨毫不犹豫拒绝了。
傅怀城只能憋着，再憋着。
心里第一次对香水有了阴影。
等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傅怀城迫不及待下车，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才感觉昏沉的脑子清醒了。
他警惕看了一下四周，瞬间进入了工作状态。
确定安全，才打开了车门。
坐在青雨旁边的外出时会用的人型拐杖小姑娘，也就是她的助理忙上前扶住青雨。
青雨挽着她的胳膊往前走，傅怀城警惕跟在后面。
青雨来的地方是傅怀城从来没来到的地方。
也就是到了他才知道，青雨原来是音乐制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