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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表姐有这份心就好了。”傅盈盈笑了笑,“赶紧把烫伤膏给三舅妈用了,越早用,越好得快。”
听到这话,刘青青不做停留,跟傅盈盈道别之后,回家收拾衣服,去找妈妈和弟弟了。至于亲爹,就让他在家里受苦受累,挨打挨骂,冷静反省吧。
劝解,释然
傅盈盈回到家里,就看到三舅舅抱着头哭。
哎,人是好人,就是有点窝囊,愚孝!
傅盈盈才懒得劝,该说的,不该说的,至于三舅舅怎么想,怎么做是他自己的选择,她不会强求。
种什么因,就会有什么果!
傅盈盈能置之不理,但刘美华不能啊,想到三哥小时候对她很好,去山上摘果子,淘鸟蛋,给她吃,帮她一起干活。
“三哥,你是怎么想的?”刘美华轻声问,表情纠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三嫂委屈受多了,现在不想受苦了。若是你一直这样逃避,到时候三嫂真得死心了,就不跟你一起过了。青青和三明都已经大了,也该想想自己的小家了。如果护不住他们,你们这个家就散了!”
“呜呜呜······”刘庆湖抱着头痛苦,这些年他心里也哭啊。一边是媳妇,他心疼;一边是老娘,他要敬着。
左右为难,想对两边好,可现在两边不讨好。
看到痛苦矛盾的三哥,刘美华顿悟了,愚孝伤害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身边在意你的人。她现在只有女儿,不能让唯一的女儿伤心。
“三哥,从你身上,看到了我的过去。”刘美华轻声说,真诚地劝解三哥,“无论我怎么讨好他们,但他们都不会领情,反而骂我,打击我。现在我想明白了,我给点钱,孝敬点东西,就算尽心了,再也不会其他了。”
刘庆湖没说话,继续一边想一边哭。
“想明白之后,突然觉得轻松了,而且空气也变得好了,天也变蓝了,心情也好了。”刘美华笑了,“三哥,我希望你和三嫂,青青,三明也能走出来,过自己的日子。”
刘庆湖冷静下来,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都是我糊涂,还来勉强你。”
刘庆湖走后,刘美华摇头叹息,不过抬起头之后,却是笑了。
那是释然的笑,发自肺腑。
傅盈盈在屋里看到这样的妈妈,也笑了,妈妈彻底走出来了。
事先妈妈已经从中药店买了药材,傅盈盈和妈妈一起熬药。有时候傅盈盈也会看看隔壁的小洋楼的进度,各种材料已经放在外面,而且已经打好地基,很快就能开始盖房屋主体了。
傅盈盈,刘美华之前定好的两层半的模式,三上三下带上两间阁楼,另外东面一间房屋的顶上,做成平房。平时,可以晒点东西。
从堂屋到大门口,铺上石板,下雨的时候,走路,不用踩得满脚都是泥。其他地方,傅盈盈不准备打水泥地,而且用来种植果树,花草。
见女儿喜滋滋地看向那边的地基,刘美华也笑了。
再过三个星期,房子就能盖好了,现在村里人经常过来围观,甚至打听盖这样的房子需要多少钱。她也不隐瞒,直接说三万。
一开始,她们看向刘美华的眼神羡慕嫉妒恨,但现在只有羡慕了,因为刘美华比她们想象中有钱多了。他们就是再过十年,也盖不出这样的房子。
觉醒,反抗
以前那些笑话刘美华的人,也纷纷闭嘴了。
现在刘美华无比自信,腰杆慢慢挺直了,胆子也变大了,性子也强硬了一些。要不然,面对刘庆湖的请求,刘美华也做不到直接拒绝。
对于妈妈的进步,傅盈盈乐见其成。
只有妈妈自己内心变强了,那才是真得变强了。
傅盈盈真得很开心有这样的改变。
且说刘庆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之后,发现家里已经没人了,老婆孩子都走了,一阵叹息,坐在院子里,久久不语。
这时候听到老太太在那边大喊,“你们这些孽子,想饿死我和你爹吗?”
听到喊声,刘庆湖搓搓脸,心里憋着气去了好父母那边。
今天仍旧没有看到二哥一家,刘庆湖心里冷笑。
刘庆湖不像以前过来那样细致周道,而是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
“你是死人啊,不去做饭,想饿死我吗?”刘老太没好气说道,自从摔骨折了,她的心情更不好了。
刘老头也黑着脸,一脸的不高兴。
吴玉梅在一边扇风点火,阴阳怪气说:“我说三弟啊,你也该管管三弟妹了。那可是爹娘花钱给你娶得媳妇,房子也是爹娘给你们盖的,不孝敬爹娘不说,对我们这些兄嫂不敬。只不过说她粥太烫,就甩脸子,就好像我们欠她。”
刘庆湖听到这话,心里为自己感到不值,这些年他和秀秀为这个家做的,这些人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这话说反了,是你们欠秀秀的。”刘庆湖硬气说道,“从你们好几个人住院,前前厚厚都是我和我秀秀,孩子们
', ' ')('帮忙操持。不说换你们一句感谢,但也不至于被你们这样磋磨。”
“你也是个没良心的,你们夫妻两个伺候我和你爹,难道不应该吗?一个个喝我的血,吃我的肉,现在居然跟我唧唧歪歪。那李秀秀敢走,就不要给我回来。”刘老太冷笑说,“看我不治得她服服帖贴,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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