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多多想明白了,也不抵抗,认命似得坐在了王总的旁边,只是她笑不起来,冰凉的酒一杯一杯的灌进肚子里,她知道,之后,她面对的将是什么,天真的想着醉着也许会不那么恐怖吧。
陈贺章点点头,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陈多多,想着事成之后更多的钱,心满意足的哼着曲离开了。
酒精麻痹了陈多多的身体,她的大脑却还清醒,揪着柔.软的床单,屋里腻人的玫瑰花香勾的她浑身发烫,胃里的酒水翻滚。
眼前的一切都是重影,瞟了一眼磨砂浴室里肥硕的身影,陈多多冲出酒店房间,在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呕吐了起来。
胃里一片难受,陈多多眯着眼,看着镜子里脸色绯红的女生,嘴角轻嘲似的勾起一个微笑,转身摇摇晃晃的回到了房间。
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声音,陈多多自暴自弃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上眼,等待着噩梦的来临。
慕言林从浴室出来,赤.裸着上身从浴室出来,看着躺在床上宛如死尸一般的女人,薄唇轻勾。
这是又他哪个好朋友送他的回国大礼。
“热,好热。”陈多多低吟着,大脑已经热成一团浆糊,没了理智。
慕言林看着床上浑身散发着诱.惑的女人,漆黑如墨的瞳孔里也多了些欲.望,但很快又被压制了下去。
“热。”陈多多秀眉轻皱,嘴里太干,摇摇晃晃的起身想为自己倒杯水,迷糊的她没注意到床边站了个人。
一把撞到了慕言林的怀里。
“谁?唔,好凉啊。”陈多多歪着头看着眼前模糊的身影,身体轻轻蹭着:“水,我要喝水。”
慕言林浑身僵硬了起来。
陈多多的手在慕言林锻炼刚好的胸肌上游.走,许是因为刚冲完澡,慕言林的身上还带着些许的水珠。
对于此时嘴里干渴,意识不清楚的陈多多来说,就是解渴之水,慢慢凑上去……
早上,慕言林从睡梦中醒来,看着怀里脸色通红,眉头轻皱的女人,眼里莫名多了一抹笑意。
几秒后,床上女人眼皮下眼珠轻动。
陈多多其实早醒了几分钟,在看到床上英俊的男人时,想起昨天的事,就知道在自己搞错了,走错了房间,本想先跑路再说,但是她浑身像是散架一般,不可说之地还有些疼,在坐起的时候惊醒了身边的人。
惊慌失措的她只好装睡,看到男人下床走进浴室,才敢蹑手蹑脚的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衣服,从房间里跑出去。
慌张的她,没有注意到,在房间门口蹲守许久,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几道白光闪过,男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慕言林从浴室出来,房间里早已没了人,本来熟睡的女人,也已不见,凌乱的床单和那一抹玫瑰红尤其的刺眼。
找到她!慕言林的心里升起这个念头,眼里是对昨晚女人的势在必得。
逃了出来的陈多多不敢回家,躲在酒店走廊的洗手间里痛哭,她没有地方可以去,如果陈贺章知道她并没有如他所愿,躺在该躺在的那个人身下,一定会暴跳如雷,拉她去做更恐怖的事。
一阵一阵的疲惫从身体里传来,肚子也在咕咕做响,陈多多在洗手间里从上午坐到下午,终于想到了能去的地方。
酒吧,对,酒吧,梅姐也许会帮她,遮住身上的痕迹,用手指把凌乱的长发整理好, 满是酒气的衣服她没有办法,只能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