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一直都在等着叶瑟问他。
可是偏偏，叶瑟对他的信任度也太高了，压根儿连问也没问。
不过，他知道，叶瑟不问，不代表了她的心底就不会想。
这不，昨天晚上就没睡好！
为了不让她再胡思乱想，顾湛觉得还是要跟她仔细地说清楚了。
“可是她的那个眼神，啧，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真的。”
叶瑟坐起来，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顾湛，“我相信你，我也很确定你不会做这么流氓的事情。可问题是宋映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她的一些微表情，不像是在故意自欺欺人，而且她的眼睛当时看向了左上方，就表示，这是真地在回忆某些画面，就证明是真实发生过的。”
顾湛皱眉，“什么意思？”
“我信你，可是宋映信的却是她自己。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被她声张出去，或者是被人刻意地拿来利用，会是什么后果？”
顾湛的心底一紧，昨天晚上只顾着打听宋映的病情了，倒是把这一茬给忘了。
现在被叶瑟这么一提醒，才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他可是顾湛，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我懂了。你怀疑有人在操控她，要么是药物，要么就是其它的途径？”
叶瑟点点头，“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做梦，可能就是因为白天想地太多了，所以晚上才会梦到了她被逼着吃药的场景。”
顾湛点点头，“放心，我明白了。瑟瑟，这一次真地是多亏你了。”
之后，亲了叶瑟一下，立马就去了衣帽间。
“你赶快洗漱然后去吃早餐。”
“你呢？”
“我得赶紧出去一趟。有些事，宜早不宜迟。”
顾湛想到了这一点，如果真地有人利用宋映，想要把自己拉下马，那才是真地麻烦了。
有时候，就算不是事实，就算是过后又还他清白，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