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来的时候，顾湛已经点好了菜。
按人头算，要了四只烤脆皮鸽子，一盘基尾虾，一盘炒海蛏，又点了一道青菜，一道甜菜，外加一份汤。
万小良一进来，就把服务员叫过来问了。
“太少了。七哥，你怎么这么抠？这几道菜，根本就不够呀。”
说着，直接就又让服务员加了两道菜。
加了一份烤生蚝，又加了一份香肉芋头。
“七哥，咱们喝点儿啤的？”
顾湛横他一眼，“你带司机了？”
万小良一愣，“没有。这不是有小薇在吗？瑟瑟不也会开车？正好，她们两个开车，咱们走一个，怎么样？”
叶瑟故意挑眉，“你叫我什么？”
万小良一噎，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一旁的乔小薇看到他吃瘪，低头轻笑，然后抬头叫了一声，“小舅舅，小舅妈。”
完了！
这么一叫，万小良觉得自己的所有面子里子都没了。
可那是自己媳妇儿，又不能真地对她做什么。
追了那么多年才追到手的，他可舍不得打舍不得凶的。
“得了，我错了，成吗？七嫂！”
这算是退了一步了。
叶瑟抿唇轻笑，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戏谑，“以后你带着小薇去顾家拜年，也这么叫我和七哥吗？”
万小良有些无奈，转头向顾湛求救，“七哥，我错了还不成吗？你快说说嫂子，别跟我在这儿计较了。”
顾湛眼底都是笑意，“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