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喊了一声：“他死了，别打了。”
众女这才停下来，轰然离开他的身体。有个女孩伸手到他鼻下探了一下，马上受惊地收了回来。
“他死了！”
众女孩马上惊慌失措起来：
“不好了，我们杀人了？”
“我们会不会坐牢啊？”
“不要，我不要坐牢。”
“不会吧？是他想要抓我们，我们才打他的。”
“对对对，就是他想要抓我们做人质，才打他的。”
但不管怎么说，她们都心慌慌的，毕竟，她们打死了人，感觉自己要坐牢了，天都要蹋了。
忽然，有个声音说道：“我们是自卫！他想杀我们！”
车上众女也不知道谁的声音，但这声音却提醒了她们。
“对对对，我们是自卫。”
“他本来说是到我们大队招工，后来又暴露出是被拐卖到夜总会去，现在发现被警察和部队拦截了，就想杀我们灭口，我们是自卫才失手把他打死的。”
“对对对，他想杀我们灭口，我们是自卫！”
“我们是自卫！”
“自卫无罪！”
“自卫无罪！”
“自卫无罪！”
事情说三遍，连她们自己都相信了，是江海东想要动手杀她们，她们才出手打他的，也不知道他怎么不经打，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