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林茵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今天来找周正,除了发现周正的新欢是当年的那个周干事之外,竟然还能听到这样爆炸性的壁角!
所谓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林茵不敢再在人家门口站着了,弯腰脱了脚上的鞋子,轻手轻脚的走开。
下了楼,重新站在盛夏炙热的阳光下时,林茵才感觉自己安全了。
她一边朝着家属院的大门口走,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假如周百灵当年真的害过一条人命,那么对付周正周百灵这对渣男渣女就简单的多。
杀人害命,天理难容!
就算她林茵不找他们的麻烦,老天也不会放过他们!
林茵觉得自己该找人打听打听,到底鹿江县纺织厂自一九六三年以来都死过什么人。
鹿江县纺织厂规模很小,所以真要仔细查起来并不难查,只要能找到周百灵害人的证据,对付那对渣男渣女简直不要太简单!
不作死就不会死,本来林茵还准备好好的想个办法来治治周正这个渣男,现在好了,办法都不用想,那对渣男渣女自己做的坏事足够将他们自己给带进地狱!
从京市纺织厂回来小四合院之后,林茵的心情明显的松快不少。
曹秀云的将吞进去的老鼠药吐了出来,又休息了这么半天之后,状态已然好了不少。
林茵也顾不上喝水洗脸,她坐到曹秀云的床旁,向曹秀云打听:“大姐,以前你和周正都是在鹿江县纺织厂里上班是不是?”
曹秀云点头:“嗯。”
林茵又问:“那鹿江县纺织厂过去的十几年里,有没有人非正常死亡?”
“什么?”曹秀云有些不解。
林茵说:“我是问,鹿江县纺织厂过去的十几年里,除了老死病死这样的正常死亡之外,有没有谁是非正常死亡的?”
曹秀云拧眉想了一阵,回答:“过去十几年里,厂里发生的事情不少,可是没有害死人的事情啊……”
说到这里,曹秀云想起来什么一般,大声道:“哦!我想起来了!我和周正结婚的那一年,厂里头接连走了两个人!”
林茵立即问:“哪两个人?”曹秀云道:“说起来那一年,发生的事情可真不少,厂里头一个姓宋的女的和一个姓林的女的,素来不对付,两个人明争暗斗相互陷害……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姓宋的那
个女的上吊自杀了,而没过多久,姓林的那个女的也死了……”
曹秀云说的含蓄简单,林茵却是已经清楚的明白曹秀云的话里说的究竟是什么事。
曹秀云说的姓林的,应该就是六十年代的林茵,那个林茵怎么死的,林茵的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现在的重点是宋盈当年的死。
所谓最了解一个人的,不是这个人的朋友,而是这个人的敌人。
宋盈是个什么样的人,当年鹿江县纺织厂里,再没有谁比林茵更了解她。宋盈这个人自私,贪婪,傲慢,狭隘,从来都是她耍心眼使手段逼得别人上吊自杀,她自己是不可能去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