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骆骏回来,他们并没有在府内声张,加上骆骏进府时仍然是化妆后的样子,所以就连琴姐也不知道这人是谁,看到这人睡进了少奶奶的房间,也只能欲言又止。
但老汪却还是在府内增加了人手,里里外外几十人把守。
现在听到余真真大喊大叫,马上就有人冲了过来:“夫人,出了什么事?”
“快……快……少帅……少帅跑了,快去找!”真真感到心都要跳出来了。
老汪和小埃也披了衣服跑了过来:“怎么啦?”
真真全身无力,几乎瘫倒:“他骗了我们,他早就醒了,现在偷跑了,快点找他回来。”
整个公馆就算炸了窝,所有的灯全都打开,就连花园里也如同白昼。
真真记起当年那个韩国人曾经越过府里重重守卫,进入他们的卧室放下皮包,如入无人之境,而骆骏却当场给她演示了一遍那人的身法,动作快如狸猫,一闪即纵。
当年的那个人可以进来,那么骆骏也一样能出去,但愿他忘记一切,也同样忘记了他从小就练的这些功夫。
但真真心里也清楚,他不可能忘记,这就好像开车一样,一旦学会就已如身体机能,永远不会忘记。
谁也没想到,会在嘉睿的房间找到了骆骏。嘉睿在龙沧海那里,屋里没有人,如果不是看到那里亮起了灯,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在那个房间。
真真进去时,就看到了这一幕:他正坐在嘉睿的书桌前,翻看着桌上的像册。
真真轻轻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看像册。
嘉睿在每一张照片下面都贴了一张小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字,有的是中文,有的甚至是英文,真真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像册,不由莞尔,她没想到儿子居然这么细心。
嘉睿三岁以前都和妈妈住在东北农村,没有拍过照片,这里的都是回到上海后才拍的,而且大多数都是龙沧海带他出去玩儿时拍的。
忽然,两人的眼光都停留在一张照片上面,严格的说,这张照片不是拍的,而是贴出来的。那张照片是嘉睿站在花园里拍的,而在他身边,一边是妈妈余真真,一边是爸爸骆骏,爸爸妈妈的照片全是在其他照片中剪下来的,这三张照片被他仔仔细细的贴在一起。
真真的眼睛湿了,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骆骏抬起头,问道;“这就是你的丈夫和儿子?”
真真呜咽的点点头,抱住他的肩膀,哀求着:“你不要离开我们,好吗?你看看儿子多想你,他从出生就没有见过你,村里的孩子都笑话他没有爸爸,回到上海别人骂他是私生子,你就忍心离开我们吗?”
他用手掌为她擦去泪水,苦笑着说:“你这里真大,我迷路了。你可以带我回到刚才的房间吗?”
真真知道他心软了,挽起他的手臂,柔声说:“我们回房睡觉。”
当两人重新躺到他们的大床上时,真真紧紧的抱住身边的男人,把冻得冰凉的身体蜷缩到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感受着他的存在。
可他却看着床前墙上的照片发呆,这挂得满满的全是骆骏的照片,他有些不太自然的说:“宝贝,可不可以把你先生的照片摘下来呢?我觉得好像和别人的老婆偷情一样。”
真真气得咬牙切齿,可嘴上却依然顺从的说:“嗯,我现在就取下来,有你在我身边,我还要照片做什么?”最后这句话,她是对自己说的,是啊,活生生的骆骏就在她身边,她难道还会在乎这些照片吗?
于是,早已脱得赤条条的她,居然真的从被窝时钻出来,把整墙的照片全都取下来,放到角落里,又找了床单盖上,这才回到床上,重新偎依在他身边。
“现在可以了吗?不是偷情了吧。”她边说边把跨坐到他的身上……
激情过后,她娇喘连连的伏在他的胸前,轻轻啃咬着他胸前的两点茱萸。
上海的冬夜虽不如北方寒冷,却也凉意逼人,但是此时,两人赤/裸的肌肤却早已被汗水浸湿。
屋里只留床头一盏幽暗的小灯,晕红的灯光让室内多了几分旖旎,他半靠在床上,伸出手指,探到她的嘴间,抚摸着她的樱唇,她被他绵绵的目光看得失了魂魄一般,话也不会说了,只是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着他的手指。
两人就这样缠缠绵绵的揉在一起,不想分开,不愿分开,如同久旱逢甘露,万种相思千般柔情,无法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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