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随后,便是一声低低的笑声响起,薛彩面容扭曲痛苦,明明在笑,但脸上的表情却比哭还要难看。
孟扶歌看着她,眼神冰凉,带着三分讥嘲,七分不屑,慢慢道:“知道我给你吃了什么吗?世上独一无二的,我自己拿数百种药配出来的毒,没有名字,但你会浑身痛痒,大笑不止,待你能动了,你便会用你的指甲,撕挠你的皮肤,直至见血,痛可以忍,但痒,可比痛要难耐百倍!”
“你……哈哈哈……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求饶吗?哈哈哈……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薛彩一边笑一边眼神凶狠的发出了一阵嘶吼。
孟扶歌冷眼在旁边看着,慢慢地凝神。
她当然不指望薛彩能乖乖听话,这么做的目的,也仅仅只是为了让她受点罪,吃些苦头,日后好做掌控罢了。
不管怎么样,她的手里也得捏一点她的把柄才行。
转身,将外面的椅子搬了进来,然后,在薛彩的床边坐了下来。
“小金子的一个屁,能让你两个个时辰不得动弹,而我给你喂的毒药,也能让你在十二个时辰里都持续保持这个状态。你先笑着,我等你笑累了,再问你话。”
薛彩简直没想到,孟扶歌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她,死不了,但是却时时刻刻深受煎熬,生不如死。
浑身都像是爬满了数以万计的蚂蚁,疯狂的啃噬着她的皮肤,她想要抓挠,手脚却使不上力气,所有的力气,都只能拿来大笑。
笑声渐渐变得嘶哑,然而,即便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根本停不下来,只能一边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涕泪纵横。
“孟扶歌……你这个贱人!哈哈哈……你不得好死!我会还回来,我会杀了你哈哈哈……”
薛彩显然还没有被那毒药折磨到极致,居然还有力气和她叫嚣。
孟扶歌神色淡然,姿态慵懒的靠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抚摸着怀里的小金子,那眼神,那姿态,俨然就是个大魔头。
以至于,躲在暗处原本还担心孟扶歌会不会在薛彩身上吃亏的暗卫们,一个个都露出了汗颜之色,这一人一兽看似纯良,可真要动起手来,当真如索命恶鬼一般,手段一个比一个残暴,哪还需要人帮忙?
一个时辰后,薛彩实在是笑不动了,整个人也难受到浑身冷汗,目光涣散,喘息声越来越微弱。
就这么一会,便要晕过去了么?
“真是没用……”
孟扶歌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晨光熹微,天色渐亮,她打了个呵欠,慢慢的起身,朝着床上的人走了过去。
走到床边。
薛彩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眼神麻木恍惚的看着她。
孟扶歌唇角微微一勾。
她需要的,就是这个时候,人的意志最涣散,也最薄弱的时刻。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薛彩的双眸,微微眯眼,眼底闪过一道暗芒,原本清冽的目光在瞬间一黯,变得无比幽深,仿佛能够夺人心魄一般。
而事实,也是如此。
薛彩的目光随着她的视线变化,而开始变得空洞麻木,茫然无措。
“告诉我,你给宇文戟下了什么蛊?如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