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宝笑呵呵地回答:“是啊。农夫生活有时候还是挺甜的。你看,在城里怎么可能在自家院子里杀猪。会被多少人投诉啊!”
“……”这是联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啊。秦斩天有点儿哭笑不得:“媳妇儿,进空间里我给你煮点儿醒酒茶喝。好不?”
沈宝摇头:“好不容易有机会晕乎一把,你都不知道珍惜珍惜。真败家。我不和你说了,我想睡觉。”
秦斩天挑眉:“不是你说的要守岁?”
沈宝这时候已经趴到床上,脑袋埋进枕头了:“你守就好。”
看着媳妇儿真的很恩快就睡着了的样子,秦斩天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说得对啊,我守着你就好了。
大年初一,一场大雪再一次降临了。
一开始人们还是很开心的。老话讲“瑞雪兆丰年”嘛。大过年的下雪是好兆头,不往迷信了说,这也是为来年的土地蓄水呢。可谁也没有想到,这雪从零星小雪一直下到了鹅毛飘絮一般,一天一夜都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这就让人们多少有些担忧。尤其是在外安全区那些人,取暖可是个大问题了。
雪积得很厚,初二早上,推开门都非常费劲了。没想到一宿就下了这么厚。
早上起来,全价总动员开始扫雪。除了房顶车顶上的,墙外围的地方也得清扫赶紧。这活计看着没什么技术含量,可是着实累人。最关键的是小北风透骨那么凉,跟小刀子似地刮到人身上。穿着军大衣都不行,没多一会儿就冻透了。
这时候可没有天气预报,不过温度计还是有的。拿出珍藏许久的半专业温度计到室外一测。五分钟之后,液晶屏上显示的数字是零下三十四度五。这也就难怪会冷成这个德行了。
沈军摘下棉手闷子,把两只手褪到军大衣的袖子里打算暖和一会儿。见秦斩天凑合了过来,道:“这天儿也真是冷。以前也不是没有这个时候,怎么现在觉得这么邪乎呢?”
秦斩天是想笑,可是脸上罩了三层口罩不说,脸也早就冻僵硬了。真是想笑都笑不出模样了。“以前出门是车,下车就是暖气空调房。一天有多久是在外边儿的啊。可不就觉察不到呗。这个啊,比以前我们训练的时候还略微强一些。咱就想想再往北,边境那边儿的人是咋过的就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