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他取得县案首难以置信,所以一向清冷漠然的人,居然自我安慰地想出了这么个怪力乱神的理由?
这样的媳妇儿,还能好好恩爱吗?
陆秉行眉头高扬,警告道,“许溪,你这是在拱火,我们关系都那么亲密了,你居然还对我的实力一无所知,如此没有基本法地怀疑我,你必须要向我郑重且真诚的道歉,不然这次我不会轻易原谅你了!”
这么一本正经?难道他想错了?
许溪微微低头,感觉有些心虚愧疚,洁白的脖子到耳垂,都不禁爬上一抹淡淡红意。
但是,为了正义,他还是再次问了一遍,“这次真的就是你,全凭自己实力考出来的吗?”
正在欣赏媳妇修长,此刻含羞带怯的脖子的某人,瞬间被打回原形。
“当然,确定一定肯定,而且,我告诉你,小小一个县试算什么,这只是开始罢了,后面的府试院试、乡试甚至会试殿试,我都会是案首,成为本朝……不,有史至今唯一的六元及第,成为科举考试历史上的一座丰碑!”
陆秉行一本正经宣告道。
许溪秀眉轻蹙,好好得,这个人又在说什么啊?
突然就完全听不懂了。
“好了好了,事情说清楚了,你快给我道歉!”陆秉行的声音响在耳边。
“顾平安,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许溪最不在乎那虚无缥缈的面子,也是知错认错的人,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跟顾平安纠缠这个话题了,以免再扯出一顿莫名其妙的回答。
陆秉行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握住他的手指,亲密地揉搓几下。
温声道,“嗯,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以后你还是我的好宝贝,那么现在,就再做些实际的补偿吧!”
许溪的沉着冷静瞬间消失,他太懂顾平安的套路了,他口中所谓的补偿、好处、报答,最后都可以归结为某一样东西。
“不……”
只是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巴就直接被堵住了。
之后的所有事情,也就不方便描述了。
等木床吱呀吱呀地摇晃起来后,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的许溪,看着正在卖力干活,却一脸舒爽的顾平安。
脑中的疑惑也越发深沉,就这样的家伙,是县案首?后面说不定还要继续院试府试案首?
怎么办,对那些此时应当正在悬梁刺股、埋头苦读的学子们,许溪突然升起了无限的同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