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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心里不好受吧。
气氛突然变得诡异和潇冷起来。
君丞本就不想再说话了,很多话多说无益,心里怎么想就怎样做就好。
可是一向不爱说话的花谕奕,却打开了话匣子。
“你真的……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就算不给,也不要在我面前,让我看到你和他人欢好,我控制不住……”
那个曾经冰冷无情的白衣神祇,此刻却好似哀求一般,在祈求他的垂怜。
可是君丞还是不做回答。
既然上天让他醒悟,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动摇本心的回头呢?
可他终究还是对那份恩情割舍不下。
既然花谕奕都软了性子求自己,那他也不好再伤他的心。
他趴在花谕奕的耳边,笑道:“看师尊为我吃醋的样子其实挺有趣的,要不是每次都要遭受一番折磨,我还真想天天看。”
“但……我爱惜自己的身子,也不想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那就依师尊吧。”
如果不是他总是吃醋对自己发疯,其实有时候真的觉得被他宠着,也挺好。
也算是让他有机会弥补对自己的亏欠。
君丞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遗憾。
“师尊,我想去看海,明天。”
其实上一世,他就想跟师尊去看的,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奇怪的执念。
而这份执念跨越了两世,如今,只是不想留下遗憾罢了。
“看海?”花谕奕被他这个提议触动到了情绪,恍惚回想起多年前的记忆。
曾经君丞跟他提过,但是他没答应。
此刻他依旧没有答应,还道:“你又想找理由跑?”
“没有,这次真的不是要跑。”君丞乖巧答:“我上一世跟你提过,你肯定是忘了。”
“我以前就挺想去看海的,因为我从小生在中原,没见过海。正好月辉岛临近蓬莱,周遭都是一望无际的海水,只不过我一上岛就在备战,没空去罢了。”
“虽说中间休息了五天,那五天也精神紧绷着,怕被淘汰出局,就没想着去。”
“我本来就计划着这次比完,不管名次如何,一定要去看看的。”
只不过计划的人不是跟师尊罢了。
“那就等比赛后,我再带你去。”花谕奕依旧态度很坚决,又嘱咐道:“这几天就好好休息,不然又腰疼。”
“可是,我这次没疼啊。”君丞有些不解,倒也没怀疑他如此坚定的拒绝是为何。
“你会疼的。”
君丞被他一句话搞得莫名其妙,但很快想明白他可能是指今天晚上两个时辰的烟花大会运动。
原来他也知道搞那么久自己会腰疼啊,还能事不关己的说出这句话的!
也太不把他自己干的禽兽事当回事了吧!
“师尊,我腰疼……难道不是某个大剑仙把我往栏杆上一推,给生生折磨摧残的吗?”
“我要是个女人,怕不是早就怀上了吧?”
虽然他没有指名道姓,但也相当于把罪魁祸首放在了明面上。
花谕奕竟还跟他装糊涂,“嗯,那某个大剑仙也太坏了。”
君丞:?!
“师尊?”君丞大吃一惊,这是师尊的性格吗?
“噗,哈哈。”花谕奕还笑出了声,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带着一丝清雅的娟秀。
君丞真的惊呆了,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师尊的笑声。
不再是那个寒气逼人,冷霜沉沉的仙人,而是一个会说会笑,有血有肉的灵魂。
也许,他在没修无情道之前,就是这样的性格呢?
对啊,他也是人啊,也曾是有家人有感情的少年。
只是经历了国变,亲人离世,杀父证道后,才被迫变成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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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师尊的笑声很好听。
这是君丞的第一反应。
那个人,终于肯把自己周身的寒冰给融化了。
不过他还是略微不满道:“师尊你还笑,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因为我突然决定了,以后你每天都要服侍为师就寝。”
“什么?!!”君丞大喊出声,趴在花谕奕背上不老实起来,“每天服侍?你当我是那种吗?”
那种就是那种出卖色相的嗯嗯。(会被查,懂的都懂)
君丞也不是多单纯的人,他当然什么都知道,他也清楚花谕奕肯定也知道。
“作为大剑仙的亲传弟子,你有义务服侍大剑仙就寝。”花谕奕按住他乱动的身子,理直气壮道:“不然你以为,我的修为是白给的?”
君丞:……
“师尊——”君丞拖长了腔调无语道:“你学我也别学的这么精髓啊,况且我现在还没成年呢,身体真受不了。”
', ' ')('可花谕奕根本不听他解释,还不由分说的给了最后的通牒,“强製的。”
“你若不从,我有各种手段逼迫你,或者把你锁在床上。”
看吧。
果然越来越精髓了……
君丞脑子里又生出了想要逃跑的念头。
不过这次他很快就打消了。
要跑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等把海看了,再跑吧。
被背了好大一会儿,眼看离客栈越来越近,路上的行人虽说不多,只有三三两两,也都在对他投来怪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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