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唐诗放肆，她说话沉稳有度进退得宜，尤其在言语上并没有什么不尊不敬之意。
说唐诗规矩，她的每句话却是夹枪带棒，刺的他们心头不爽，却也一句反驳的话说不出来。
卢槐钟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他觉得，自己把这个烂摊子接过来，可能不是很明智。但现在再推给赵尽德，林校长大概就对他有意见了。
卢槐钟在心里暗叹口气。
唐诗也不管他们怎么想，看着卢槐钟问道：“卢校长，可以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卢槐钟点头：“你说。”
唐诗双眸微弯，笑容浅浅：“男女同学之间保持什么样的距离，才算是正常的同学关系？”
“这……”卢槐钟一时还有些答不上，他看向赵尽德，把这个皮球踢了过去。
赵尽德沉着脸看唐诗：“不能过于亲密。”
唐诗追问：“指什么？”
赵尽德也回答不上。
这个东西本身就没有明确的界限，大多都是笼统的说法。唐诗要详细的，难不成他要现场规定一个出来？
卢槐钟打着哈哈开口：“只要不是早恋，我们这些做老师的，当然不会限制自己的学生正常交往。”
这句话，其实偷换了概念，也没有正面回答唐诗的问题。
但唐诗也不介意，只是追问：“卢校长，那在您看来，我和容沂同学的交往，属于正常还是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