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14节</h1>
瞿总笑着:“只要你听话,不再阳奉阴违,按我们的要求来,你儿子还是你儿子,你女儿还是你女儿。你看吧,我们对你孩子多好,吃的喝的,玩的,一大堆,可一点都没亏待,而且在我们这里,你儿子与你女儿的感情多好你要感谢我们给他们这个培养感情的机会。”
伍宇晨知道,自己这次没办法了,尽管心里对贺博远和莫晓萱无比抱歉,可是自己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独不能让这两个孩子作为牺牲品。
几天后,莫晓萱接到了伍宇晨的一封辞职信,信中还夹杂着几张照片,还有一本病历书。
莫晓萱很奇怪,这伍宇晨前几天还好好的,突然几天不见,也音信全无,没想到现在竟然要辞职了。
信中说,贺博远事实上安然无恙,现在正与祁总在五星级大酒店吃喝玩乐,身边还有美女陪同。
伍宇晨本来也以为那天纯粹是一个意外,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也被骗了,原来贺博远在视察现场的时候,早就认识了何璐,他们早就暗中在一起,并且何璐已经怀孕了。
那天只不过何璐被发现在贺博远房中,只是个意外中的意外。
因为贺博远酒醉,迷乱中让何璐去照顾他,没想到被人意外发现,贺博远怕事情暴露,影响其声誉,只好装作被算计,然后就发生了后面的事。
对这样的指控,莫晓萱一点也不相信,要说贺博远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知道么?
不管是何璐还是什么璐,到哪里都有这样的人,贺博远要是这么容易动心,早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璐了。
只是这伍宇晨才正常了几天,这会儿怎么又回到从前了?
难不成是孩子丢了,心情不好,就胡思乱说?
那也不能拿贺博远来说事啊。
虽然不相信伍宇晨的说辞,但莫晓萱还是在第一时间给贺博远打了电话。
这次贺博远接了电话:“晓萱,这几天你辛苦了。”
这么多天,莫晓萱第一次听到了贺博远的声音,这时候不但没有感慨万千,反而有点恼火:“你终于说话了。”
贺博远听得出莫晓萱的语气的变化,就笑道:“这次回去,给你一个惊喜。”
“你太平无事,少惹事,就是惊喜。”莫晓萱没好气地说。
“怎么了?累的?”贺博远这几天为了把算计自己的幕后操手引出来,故意制造假象,这几天已经有了眉目了。
不过这几天贺博远与祁总也没闲着,本来祁总放下日理万机的工作,在这儿陪贺博远,就是因为对他深表歉意,没想到一直电话不断,有一个纠结了祁总很久的问题,被贺博远听到了,无意中给了一点建议,祁总当即决定,与贺博远合作,共同开发这个高科技领域。
这是一个新兴的科技,关于计算机与脑神经控制。
像贺博远那天的情况,即使没有任何别的旁证的话,只要这种科技研究成功了,就能通过计算机联网,还原当初的过程,而且这个过程只会遵循事实,不会受别的任何干扰和控制。
贺博远对这一块虽然不懂,但是结合自己的经历,觉得这一块意义重大,值得投资。
而祁总一直很高调,既想把公司做大做强,也想把名声打出去,就积极与教育系统合作,想要给未来新科技提供资金,合谋共同发展。
合作方给了祁总很多选择,祁总一直摇摆不定。
是贺博远把他做了决定,这次还拉贺博远一起,两人一起投资,成立新的科技公司。
这就是贺博远打算给莫晓萱的惊喜。
不过伍宇晨的辞职,让莫晓萱很是恼怒,不管贺博远与那个什么何璐是不是真有关系,至少也说明贺博远警惕性不高,这么多人参加酒会,别人为什么不被算计,单算计你贺博远,你这分明不就是有有缝的蛋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
刚开始接手江贺集团的时候,好多不安分的打算给自己下马威,汇报工作的时候,不挑浅显易懂的说,还故意用生涩的专业术语,不就是欺自己不懂吗?
好在莫晓萱做律师的,也等于是另一种形式的吃百家饭的,对各行各业多少还知晓个皮毛,再说有伍宇晨在一旁做关键的提醒,也没闹出笑话来。
现在伍宇晨也辞职了,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概又要作妖了。
莫晓萱自己律所的事情也很多,尤其接了很多公益性的法律援助项目,其他的事务可以推辞,但公益性的项目想推也推不了,否则会被记录为不诚信。
莫晓萱此时是一个头两个大啊,急切盼望着贺博远回归。
第438章 杞人忧天
不管怎么样,先回来再说。
“你再坚持几天,我马上回来。”
贺博远没跟她说真话,这几天江贺集团发生的任何事,他都了如指掌,单朝阳在他身边,莫晓瑞也在他身边,他们知道外面的一些势力在蠢蠢欲动,外面也有一些势力在蠢蠢欲动。
所以他们把回归的日程又延后了,他们就是要给那些不安定分子一个机会,让他们的嘴脸彻底暴露出来。
于是祁总给他们安排了一个秘密的行程,就是悄悄飞往国外,与新科技方谈合作细节。
这个新科技,是目前世界最前沿的科学研究,是国际上几个著名的实验室合作共同开发研究的项目。
这样一来,等于是一举两得。
既可以扫除行业上及公司内部的一些垃圾,同时也不停止前进的步伐。
因为为了尽可能地少泄密,也为了让竞争对手和公司内部的垃圾暴露得更彻底,所以有些细节和实情,连莫晓萱也没有透露。
虽然莫晓萱是不相信贺博远与何璐在一起,并且让何璐怀孕了,当贺博远最近的神秘行踪,总让莫晓萱感觉异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莫晓萱甚至一刹那间也想撒手不干了,但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自己又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