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你的命是我们救的,我讨点利息不算过分吧。”石榴夫人冷笑一声,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墨以哲重伤刚醒,根本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帮自己换上那极具侮辱性的白纱。
“不错。”石榴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你们两看好他,可不许他跑了,本夫人下去看看。”
“是。”两名小厮立即点头应是。
石榴夫人走后,两名小厮就把房门关了回来,而后守在门外,以防他逃走。
屋内,墨以哲穿着几乎蔽不遮体的薄纱,脸色呈不正常的潮红,体内更是有邪火不断蹿升,热得他口干舌燥。
“下作!”猜到他们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墨以哲强忍住身体那种仿若万蚁啃咬的痛苦,将一个花瓶打碎,而后故意摔在了地上。
听到屋内动静,两名小厮立即推门进来察看。
“你怎么了?”看到墨以哲背着他们躺在地上,一名小厮紧张上前。
这人一会可是要拍卖的,可不能出任何意外。
墨以哲听着那小厮的脚步声,等他俯身靠近,猛的用手中攥着的花瓶碎片刺破了他的颈部动脉。
“啊!”那小厮下意识捂住鲜血喷涌的伤口,惨叫着躺倒在地上。
墨以哲趁另一个小厮没回过神来,立即冲出了房间。
“抓住他!”总算反应过来,那小厮立刻大喊着追了出去。
墨以哲慌不择路,随便冲进了一个雅间。
“大胆!竟敢闯我们王上的雅间!”刚进去,两把长剑就瞬间交叉着横在了他眼前。
墨以哲看着豪迈坐在椅子上的粗犷男人,惊疑不定道:“王上?你是拓拔图?”
“大胆!我们王上的名讳岂是你能乱叫的!”拓拔图的两名下属怒斥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