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
李小江看着李小白的样子心头疼痛。
这是自己那个开朗坚强的姐姐李小白？
他无法想像姐姐会变成这个样子，一辈子这个样子，一把揪住了项寒羽的领子，“你说过你会照顾好我姐姐的，你说过你会保护好她的你说过你会拿生命来保护她。
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吗？”
如果说这是迁怒，这真的是迁怒，作为一个战士，他心里清楚，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姐夫，他们所做的任务，每一项都会有无数的仇人在等待着他们。
而像他们这样的人，一旦有了家庭，有了孩子，更多的担心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亲人。
因为很难想象那些打击报复的人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的亲人和家属。
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姐夫都一样。
虽然清楚，可是仍然忍不住想要发怒。
项寒羽不还手，整个人憔悴了一圈儿不止，脸色苍白不说胡子拉碴，整个人邋遢的像是街角里乞讨的乞丐，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换，甚至可能都没有洗过澡，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让人难闻刺鼻的味道。
“对不起！”
哪怕就是说1万句对不起，他都知道自己这个话真的很无力。
他一直以为当初的隐患已经消失了，因为五年多都在没有出现的事情，可是谁能想到。
“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你姐姐，也没有照顾好妞妞。你打我吧，打死我吧。你打死我给他们两个偿命吧。”项寒羽这个时候是真的想死。
谁也无法理解他内心里的愧疚和痛苦，因为自己害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任谁都承受不住这种严重的心理压力。
项寒羽是真的生不如死，要不是一股信念支撑着他，想要看着李小白和妞妞醒来！还有一个牛牛等着他照顾，要不然他早就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