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马春妮?她不还得挠我?”
张秋花愣了下,说实话她很打怵那个女人,战斗力太强,她不是对手。
“二婶,你怕她啊?那她这么凶,我还是不嫁过去了。”
陆思慧做出惊恐的样子,眼神怯怯的,像一个待宰的羔羊。
她怕不怕,张秋花不关心,她就注意到最后一句,不嫁给赵晋琛?那这房子怎么弄到手?
目光落在那气派的大衣柜和炕柜上,咬牙认了,钱是小事,房子是大事。
“行了,二婶回家自己用盐水洗洗,就这样吧!我走了。”
目的没达到,心里自然不高兴,心里不高兴,脸上的喜气就维持不住,她冷着脸扔下一句,扭身走了。
要彩礼钱的时候,她就是给自己要的,心里想着多了块手表了,自己又为了她受伤,拿话点一点,死丫头肯定把那二十块钱给她。
没想到她今天就是属铁公鸡的,一毛不拔,真气死人了。
“二婶走了。”
陆少涵看到二婶出来,笑着和她打招呼,张秋花心情不好,用鼻子冷哼一声,上挑的三白眼阴险的眯起来,陆少涵在她心里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不快。
等陆思慧嫁出去了,就腾出手收拾他。
屋里的陆思慧眉心深锁,清澈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剪好的鞋面,心里烦躁不安。
本来想着二婶去闹这么一通,婆婆马春妮的性格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婚打死都不能结。
没想到,还真被张秋花要出手表和彩礼钱,这不符合马春妮的性格。
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在她的算计之外,心烦干不下去活,把东西收起来,闭上眼躺在枕头上假眠。
此生最想远离的男人就是赵晋琛,她不想他再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只要想起他带着厌恶的嫌弃眼神,她的心就如同被刀割一样,那是把自尊被扔到地上,作践自己。
也就是因为他的冷漠,他的视而不见,结婚五年后,她忍无可忍才会红杏出墙。
不
今生这个悲剧一定不能再上演,她陆思慧也是有傲骨的,没了前世对他的迷恋,对这个婚姻她没有一丝期盼。
重新坐起来的时候,她的眼里闪动着坚决。
换下身上的衣服,起身洗脸梳头,把自己收拾的清清爽爽,推门走出屋。
刺目的阳光晃了她的眼,抬起手背挡在眼前,仿佛阳光能穿透她的手臂,眼前是一片淡红色的光芒。
微微眯起眼,头还是有些晕,躺了三天,又发了高烧,这都是正常的,没烧成傻子,是她命好。
陆少涵把劈好的绊子都码放整齐,这些都是山上的树根,他跟着大人们一起去山里,砍树根的时候互相帮助,男人们怜惜他小小年纪就扛起家里的重担,所以都会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