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一百四十九章精虫上脑(六)</h1>
话说众人已经被傅楚窈所问的那句“你们还有谁跟花秀莲行过房”的话给惊吓住了。
年纪大点儿的、见多识广的……大都已经猜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而年轻一些的,不懂世故的,则竖起了耳朵还一脸的好奇。
虽说医生能断人生死,但这小姑娘的医术也太神奇了吧?把个脉,就能知道人得了什么病?
可众人也不会医术……
这小姑娘说得这样笃定,难道说,她真的诊断了出来?
而众人傻站了半日也无一人说话。
除去一方面是觉得这小姑娘可能真有两把刷子之外,众人也害怕自己一开口,就等于间接承认跟花寡妇行过房……
于是,包括陈家父子仨在内,久久的,无一个人吭声……
大家就那么傻傻的看着傅楚窈。
半晌,陈大牛才吭哧吭哧地开口问道,“我娘她……她咋了?是,是有啥病吗?”
傅楚窈斜睨着眼睛,用厌恶的眼神打量了陈大牛一眼,反问,“……你说呢?难道你还不知道?”
陈大牛一呆。
听了傅楚窈的话,他反而有些镇定了。
“我咋了?我关心我娘的身体,问一句又怎么了?”陈大牛理直气壮地说道。
傅楚窈微微一笑,“你这么关心你娘,那你不知道你娘有啥病?”
陈大牛一滞。
围观着的众人不怀好意地嘿嘿哈哈笑了起来。
“陈大这声娘可喊得顺溜!比喊他爹亲热多了!”
“就是,花寡妇也就比陈大牛大两岁,他也好意思喊娘!”
“嘿嘿你不懂,那个的时候,喊起娘来才带劲儿!”
“你说啥,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也不知是谁在人群里惟妙惟肖的学了起来,还气喘吁吁地说了声,“啊,啊啊……我滴娘,娘啊……你救救儿啊……”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
“好了好了!谁让你们说这个的,这成何体统!”村干部六叔出来主持公道了。
众人这才平静了下来。
而陈建民父子仨却垂头丧气的,一声也不吭。
花秀莲却浑身抖糠似的,指着傅楚窈,惊慌失措地说道,“……胡说!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们自个儿知道!陈建民之所以会咯血,都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跟我说过这档子事儿……所谓人分男女、药有阴阳,也难怪陈建民拿着我开的方子去抓药吃了,可方子里的药物却坏了他的身体……”傅楚窈信口胡诌道。
可围观着的众人却一脸的恍然大悟!
有人为了显摆自己聪明,便着急地说道,“也就是说,好比老陈一共得了俩病儿,一是伤风高热,一是花柳病……可老陈去看诊的时候,只跟这小姑娘说他得了伤风高热,却没说他得了花柳……”
另一人急急地打断了此人,说道,“所以!这小姑娘开的药方子,虽然能治好老陈头的发热,却催发了他的花柳病?”
见众人如此上道的脑补,傅楚窈心中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