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铁栓嗤之以鼻。
比起这个,他更有兴趣去给张秋雪捞两串海螺。
张秋雪就更奇怪了,这又不是后世,或者外国那种发达国家,孩子十分稀少因而十分金贵。
铁牛铁栓他们这一代人,每家至少有三到四个孩子,多的十几个也不是没有。
不管怎么说,几乎不可能养出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她看了一眼谢长风,谢长风说:“不愿意就找个机会跟人说清楚,别白白耽误人家姑娘。”
这话不重,不成想铁栓却大发牢骚。
“二伯,不是我不跟她说清楚,是那个女人她就听不懂人话一样,不管说什么,她哼哼哈哈,过后还照样,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种情绪显然已经持续很久了,已经濒临爆发的状态。
张秋雪和谢长风对视一眼,铁牛接着铁栓的话说:“一年多了,一直这样。战士们之间,也有风言风语的。但是,我们总不好去找上级领导说这个。”
“这女孩整天这么来找,她的父母家人都不知道?”
“或许知道吧?”铁牛不那么确定,“但一直也没什么反映,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如果知道了,不管怎样,为了自家女儿的声誉考虑,也要找铁栓谈谈话才符合为人父为人兄的做法。
“行了,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行了,你俩都老大不小的了,家里奶奶也整天念叨,个人问题该解决的,这两年都给我解决了,拖来拖去像什么样子。”
谢长风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