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唐志平以往给人看病的习惯,都是先仔细地摸完脉再说具体病情,今天刚刚搭上去,张秋雪觉得也就一分钟左右,唐志平抬起头来,似乎有些诧异地看了唐志平一眼。
张秋雪有些奇怪,等唐志平收了手,立刻朝她递了个眼神,心说怎么回事啊?
殊不知,这是唐志平和宋母太熟悉了,不光人熟悉,对宋母的脉也熟悉,这才感到诧异。
待收了手,唐志平一样一样地把自己的东西收好,这才说:“你最近,是有啥事吗?怎么……”
话没说完,宋青竹便召集地问道:“唐姨,怎么回事?我妈怎么了?”
唐志平目光还是落在宋母身上,“我早先跟你说过,你的身体没什么大毛病,但亏空是从小到老一直亏着的,要好好地养着才行,平时最忌大喜大悲,你最近也没什么事啊?”
宋母顿时又不好意思起来,“没有没有,我就是太想小六了。”
一时间,张秋雪、谢红漾和宋青竹三个人面面相觑,无论是谁心里都有些不忍。
搞研发这种事并不可能人人都像张秋雪一样,利用自己的优势将研究所建在闹事之中,自己可以像上班一样去研究。
大多数的研究人员都是扎根在戈壁滩上,与凛冽的寒风做伴,与风沙为伍,夜以继日地埋头研究,绞尽脑汁等待不知何时能够成功的研究。
有的人一辈子都没有成功,也有的人幸运一些成功了。
无论成功的,还是不成功的,他们都付出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放弃了与家人共聚的机会。
张秋雪也不知道小六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他会不会成功,甚至,不知道他在哪儿,现在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