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衣服全部脱掉,许澈紧贴着他,隔着他身上的衣服温度渐渐传递了过来。
不可以多看,不可以多想,严弈驰你不可以当禽兽!
就在严弈驰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准备扶着许澈去浴室的时候,一直瘫软在他怀里任他摆布的许澈,忽然扭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严弈驰呼吸一滞。
完蛋,这下真说不清了!
曾经的恋人
另一边。
宋闻开车,付崇坐在副驾驶,一路无言。
付崇上车的时候没有报地址,但是宋闻知道付崇要去哪里。
付崇的公寓。他们曾经在那里同居过一段时间,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只是宋闻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付崇身价早已翻了不知道多少倍,明明那么有钱,却还是住在那间公寓里。
为什么呢。
付崇一直看向窗外,车内暖风开得太足,温暖得让他有些烦躁。
他吐出一口气,降下车窗,冷风灌进车内,他点上了一根烟。
车里实在是太安静了,恍惚之中,他总感觉回到了几年前,回到了和宋闻还在一起的时候。
他和宋闻是大学同学,那时候宋闻是高高在上的宋家少爷,他则是从大学就白手起家辛苦创业的人。
由于创立的公司的时间比较巧,加上本身很有能力,他的公司短时间内便做大做强了。
恰好期间与宋闻交流很多,一来二去便产生了感情,在一起也是顺理成章。
他和宋闻住在他买的一栋公寓里,同吃同住,身体契合度可以说是非常之高,一个月里总有几天拉上窗帘,昏天黑地。
他从未想过要靠宋家得到什么,他自始至终都只靠自己。
因为他想要配得上宋闻,他和宋闻在一起,只是因为他爱宋闻,和宋家没有一点儿关系。
他深信宋闻也是爱着他的。
直到他的公司发生变故,一度濒临破产后,他才对此产生了怀疑。
付崇懂得,商场浮沉很正常,认识的人趋炎附势也很正常,他总会重新成功,失败并不是永远。
他以为宋闻一定会陪在他身边,陪他度过难关。
却没想到宋闻却一言不发离开了他,自此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他的世界中,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时付崇毕竟年轻,心高气傲一些,他不明白宋闻为什么离开,只能用最坏的想法去揣度。
宋闻和他在一起也是看中了他的潜力,他失败了,没法给宋家带来好处,宋闻就离开了。
如此狠心的爱人,如此现实又冷漠的人。
揣测着揣测着,付崇就坚信了这个想法,对宋闻也由爱变成了恨。
恨宋闻走的时候一言不发,恨宋闻一面都没再见他。
以至于后来听说宋家破产,宋闻过得凄惨无比,他也只是暗觉畅快,觉得宋闻活该,宋家罪有应得,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绝对,绝对没有一丝心痛。
宋家破产后不知为何,付崇的事业迅速有了起色,甚至比之前更好。
他从付崇变成了“付总”,也有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成为小有名气的书法老师,还有了严弈驰这样的朋友。
付崇曾经想象过无数次再次见到宋闻的可能性,到时候他一定要嘲讽宋闻,羞辱宋闻,让宋闻后悔离开了他。
只是这么多年来,他再也没见过记忆中那个冷清,却总是对他露出笑容的人。
他等了太久,等到觉得已经不可能了的时候,等到已经死心的时候。
宋闻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咳咳。”
宋闻轻声的咳嗽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他转头看了一眼,烦躁地“啧”了一声。
宋闻身体总是不好,抵抗力低下的人就是这样的,稍微吹点风就咳嗽。
真是没用。
付崇丢掉了那支没抽几口的烟,关上了窗户。
很快车就开到了付崇家底下的停车场,宋闻熄了火,二人就这样静静坐着。谁都没有先开口。
车里安静无比,安静到两个人都可以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少了暖风空调的加持,车内的温度越来越低。
宋闻闭了闭眼,准备开门下车,却忽然被副驾的付崇扯了回来。
付崇的力道很大,他死死抓着宋闻的手腕,几乎要把人捏痛。
可以感觉到他压抑着怎样的感情。
“宋闻,这么久没见,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另一隻手钳製住宋闻的下巴,迫使宋闻仰头和自己对视,付崇拧着眉,幽暗的眼中带着点点怒气。
他在想,久别重逢的宋闻究竟会给他怎样的回应。
却没想到宋闻的回答如此客套生疏:
“我已经把你送到家了,付总,我已经可以回去了。”
付总
', ' ')('。
付崇气得几乎笑了起来:“看来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对吗。”
“是。”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没有。”
宋闻确实不敢看,他还没准备好应该怎么样面对付崇,是应该装成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还是自顾自地贴上去。
宋闻却没想到这句话激怒了付崇,付崇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按住宋闻的后脑,毫不犹豫吻了下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