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摄政王宇文怀恩牺牲战场,他没有举行大型庆典,还让整个皇宫挂起白色丧灯,当然也就仅仅这些……
戌时乾坤殿歌舞昇平,皇帝大摆筵席,宴请百官将士。
他坐在龙椅上,俊美的脸上没了风尘僕僕的肃杀感又变回了那个冷清华贵的帝王。他除了在宴会开始时说了几句后,就没在说什幺。宴会上与他出生入死的将军喝得大醉,文官兴致更盛,吟诗作对若有似无的恭维着他,觥筹交错间尽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嘴脸。想当初他们是如何站在宇文怀恩的阵营嘲笑他自不量力,现在又都像夹着尾巴的狗生怕受其牵连!
而坐在皇座之下的位置的她,无人理会却又不敢突然离场,只得看着舞女翩翩起舞,任由丝竹乱耳烦心,听着大臣描绘盛世繁华。
她的心情不知如何描述,一直保持的虚假平衡被打破,甚至是她主动打破原有的平衡。现在他与她的身份地位完全改变,他不再是需要她为他撑腰的傀儡皇帝,变成了真正手握传国玉玺的帝王!而她早就该乖乖退到后宫好好养老而不是仍对前朝指手画脚的太后!
他又打算将她如何处置呢?毕竟当朝太后和摄政王有一腿这种事想来都早早传到市井了吧,曾经她不怕,因为她相信宇文怀恩会保护她,而现在,她要相信谁来保护她的尊严和生命呢?
她与他的关係早早就变得僵持冷淡,现在想想是否是他早早就故意如此呢?故意完全脱离关联就为了将她也一同判到宇文怀恩的那一边好一起处死?……是的,株连九族,这是他对宇文怀恩的家族最后的“恩赐”!
好狠的心,好残忍的手段啊……她期盼着他成为一个强硬的男人却忘了他的强硬总有一天也会成为逼死她的利刃……
想到此处,她又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拿着酒杯的手指套着景泰蓝精緻华贵的甲套,上面绘着一只凤凰栩栩如生,偏偏她却觉得极其悲哀,要飞到哪去,能飞到哪去!
“太后,御膳房新做的莲子羹,您要不要先尝尝。”迎春凑到她耳边低声问。
“不必了。”
“太后,您一天未用膳如此喝酒会伤了胃的。”说着迎春不由分说地将茶碗大小的白瓷盅放到她身前的桌案上。
她撇头看了一眼目光坚定的迎春便挥了挥手然她下去,迎春在她身边大概也有四五年,明明是个胆小谨慎的姑娘,有时候却又十分霸道,好在她还有点理智知道她的强硬都是为她好,也就由着她……毕竟这世上真心待她的除了迎春她都想不到第二个人……
不免抬头看了眼宇文准,她还有个本该孝顺的儿子,只是真心给错了人啊,她不是个好母亲……
这时恰巧他也看向她,面无表情,目光也是一闪而过……
说不出的心酸,她到底做错了什幺?她总是想让自己想起来她到底做错了什幺,让她与他的关係到了如此地步,她本来真心把他当成亲人对待,他能如此快速的成长,她又为他在宇文怀恩那里做了多少妥协!她养了只白眼狼!想着又是一杯酒下肚。
酒刚到舌尖,她就不免微笑,迎春把酒都换成了没有多少度数的清酒。那个木讷丫头有时候倒是执拗的过分,迎春说来也算是从小跟着她,如今已经十六岁,也该找个好人家了。
酒也无味,更无让她愿意留下的人,她便施施然站起,儘量不惊动兴致正盛的百官,由迎春扶着离开宫殿。
“迎春,你可有喜欢的人?你也不小了,我给你说个媒可好。”有些微醺的她,身子依靠着迎春走进曦宜宫。
“迎春愿意一辈子呆在太后身边。”迎春小声说。
“是吗?那好啊,死了的时候还有个小美女陪葬,也是人生一大美事。”说着她摸了摸迎春稚嫩的皮肤,想起她也是在这幺年轻的时候遇到的宇文怀恩,年轻真好啊……
迎春离开后,她走到宫殿东厢里屋,里面供奉着观音菩萨。每逢初一十五她都会来上香祷告,求菩萨保佑宇文准快些长大得势,赶快将她拉出地狱,可是现在又要求什幺呢?宇文准这次让大樑损失大面积领土,原先她暗地做的那些联繫自然就断了,而她的家族很早就被宇文皇族吞併,她如今只求能在深宫一角好好活完一生就够了……
原本关好的门被推开,有人进来。她没有动,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双手仍旧合十,闭着双眼默念经文。
身后的人也没说话,等到她将经文背完放下双手,缓缓睁开眼睛,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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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迎春怎幺不敲门就进来了。”她淡淡问。
“母后您明知道不是迎春进来。”宇文准声音从身后传来。
“冬儿,怎幺走到这来了,难道是迷路了?”她缓缓站起身,挂上慈善微笑转身看他。冬儿是他的小名,也只有她会这幺叫他。
“冬儿已经过了会走丢的年纪了,当然是专程来看母后。”他微微勾了勾嘴角,他多希望他没有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走丢过!
“是吗?宴席散了?”她轻移莲步往主屋走,宇文准在身后亦步亦趋。
“嗯,应该吧。”他见她都走了,当然不愿意再忍那些人逢迎拍马,坐了一会便也离开,此刻应该是都散了吧。
走到正厅时往门外忘了一眼,迎春没在门外站着,想来也是去休息了。而此刻大约已是亥时,宇文准到底要和她说什幺?不会是来私下治罪的吧,好在应该也就是鹤顶红之类的,不至于死得太惨,也好。
这幺想着,本来一直提着心脏突然松了口气,或者她等了八年就是等一个可以不那幺难看的死法而已……
把他带到卧室外面的会客房间,做了个让他坐的手势,然后坐到他对面的位置,为他倒了杯茶才又看他,说:“迎春去休息了,你就将就将就吧。”
“嗯。”他默默拿起杯稍稍喝了一点,又放下。
“冬儿今日才从战场奔波而回,理当好好休息,找本宫有何事啊?”她耐不住尴尬的静默,佯装镇定地问,手不自然地摸着手腕上的镯子。镯子是宇文怀恩在她二十岁生日时送的,也是时候摘下去了,他给的一切对她来说就是束缚的锁链。
“自然是怕母后因皇叔牺牲而伤心痛苦,便来想陪陪您,这是皇叔送您的?”他如是说着,目光如炬,大手自然抓起她的左手,手指反复摸着冰凉的白玉镯子,盯得她甚是不自在。
“嗯,是。”她欲把手抽出,没想到却被他抓得紧。心中一惊,有些不该有的念头突然袭如心头,更是加大挣扎的幅度,然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纤细手腕如铁铐。
“冬儿!怎能如此无礼逾矩!本宫还是你的母后!”她蹙着柳眉,瞪着杏眼,眼中尽是指责。
他看着她因为气愤渐渐变红的娇颜,勾了一个残忍的微笑,拉着她的手腕,让她更靠近他,微启薄唇,问:“您是吗?与其说是太后,不如说是通敌卖国的淫妇更适合吧!”
“你!你说什幺,我不懂。”她先是惊住,然后立刻恢复冷静。
“你到底还有多少相好是朕不知道的,嗯?人尽可夫吗?朕是心疼母后没了皇叔该多寂寞啊!”另一只手捏住她秀气的下巴,就要吻住她鲜红欲滴的娇唇。
“畜生!”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她挣扎着推开他,回手就是一巴掌,正好打在他白皙俊颜上,很快就浮现了红掌印。
他和她都愣住了,她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而他低着头,因为头髮的阴影让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更让她心惊胆战。
心一横,她跪到他面前,说:“冬儿,若你还念本宫些旧情,就赐一瓶毒药,奴婢感激不尽。”
他微微抬头,对上她笃定目光,嘴角一牵,温温说:“母后说得轻巧,若是如此简单就好。朕喜欢你刚才的称呼,既然知道自己是奴婢,也知道奴婢该做什幺的事吧,嗯?”
“冬儿……你不能这幺做……”杏眼已经蓄满了泪水,不可置信地问道,声音已经颤抖。
“朕不够资格成为你的入幕之宾吗?还是母后想去军队做军妓?”他拿起软榻矮桌上的茶啜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
“冬儿……你……”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只觉整整八年的梦崩塌,他与记忆中的少年一样残忍又冷血,毫无仁慈之心!
“你要是死了,陈家七十三口都会陪葬,当然迎春会去服侍你。”他又淡淡扔出一句,正好断了她想一死了之的心思。
“冬儿,你怎能如此狠心!”她怒目圆睁,温热泪痕还留在脸上而心却像浸泡在冰河。
“当然是母后教导有方,过来吧,怎幺开始母后应该轻车熟路。”语气中尽是轻蔑嘲讽和胸有成竹。
他也不催就那幺坐着等着。大概过了一刻钟,她轻轻笑了下,慢慢地爬向他。
抬头看向他,精緻的小脸在他两腿之间,眼睛中还有泪水,鼻头微微泛红,看着甚是可人怜爱。宇文准只觉得一股熟悉的热流迅速汇入下体,他微微咬了咬唇,不让自己的冲动破坏了自己等待多年的时刻。
她伸出素手解开他裤子的腰带,并褪去他的亵裤,肉粉色半软的肉棒裸露在外,她闭眼深吸了口气,便伸手抓住足需要两手才能握牢。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阴茎在她手中不挺的膨起涨大,龟头上的马眼已经开始吐出透明前精,张开小口包住坚硬光滑的龟头,舌尖来回舔弄着马眼,将前精吸入口中,双手顺着肉棒上纠缠的经络,来回撸动着粗长的肉棒。
宇文准的阴茎,经她如此技巧的挑拨,不受控制得膨胀绷直,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手换成她的手竟会有如此巨大的不同,他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她温热的小口和滑腻的舌头。
她的小口圆张到最大,也就只能将三分之一的肉棒含住,光滑的顶部不时顶到她的喉咙,让她发出似痛苦似呻吟的哼声,可以想见她现在应该是非常难受的。可她的双手却在宇文准的臀部和大腿上抚摸着,不时回手爱抚一下他肉棒下的两个卵蛋,激得宇文准几乎丧失理智,大手固定住她的脑袋,逕自挺起劲腰冲撞的速度更快。
“嗯~~~嗯~~~~嗯~~~~”因他突然的动作,使她格外难受,频频有作呕的欲望。然而喉咙的蠕动不停的夹击着肉棒最敏感的顶部,让他更兴奋,腰部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
一个女人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还要激发他最深的欲望,使之如此快速达到极乐,宇文准只觉眼前一白,他低吼一声,将她快速推开,粗长的肉棒不停地抖动着将白液喷射在她已经通红的小脸上。而女子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着,嘴角还有一些白色的浓液流下来。
远山眉,剪水双眸含着雾气,豔红的樱唇,明明在外是母仪天下的太后,此刻却像妓女一样淫蕩得看着他,脸上嘴角全是男人热烫的精液。
宇文准见她颓然坐在地上目光涣散,快速提上裤子,从怀中拿出她曾经为他绣的锦帕,蹲到她面前,用手帕将她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擦掉,动作极尽小心轻柔。
陈宣始终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他的动作,如同精雕的木刻,平静地任他擦掉他对她的侮辱。她很难过很心痛,心痛到连眼泪都无法流下来,她最疼爱的人,用最残酷的方式践踏她的信任和尊严,而她甚至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为什幺?
她终于在他放下手帕的时候抬头看他,这张清俊冷酷的面皮下到底是怎样的心机城府,又对她安着怎样的心思?
她深刻感受到的就是他对她入骨的恨,然而她终究是不懂,曾经如此单纯依赖她的人,怎幺就对她怀着如此险恶心绪?整整八年她甚至连一点端倪都不曾察觉。
宇文准无视她探究的目光,轻鬆将她横抱起来。突然的动作让她下意识地伸手拉紧他的衣襟,他低头看了一眼,眼神淡漠,她却觉得被羞辱一般,立刻就鬆开了手。
他一路大步往卧室后屋走去,那里有一个宇文怀恩特意从温泉引水过来的池子,平时供她沐浴休息。宇文准的脚步停在池边,她不解地抬头看他,他也正好低头看她,嘴角勾了个恶劣的笑,那是小时候他恶作剧得逞时的表情,还没等她拉住他的衣服,原本轻易抱起她的大手突然鬆开,将还保持着仰躺的状态的她,毫不犹豫地扔到水中。
身体不受控地下沉,温热的水快速灌进耳朵,她凭着本能双手挣扎着拍打着水面,隔着透明的水面依稀看到他低头看她狼狈的样子的俊颜,那张熟悉的脸上没有太多让她分析的表情。恐惧,突然袭上心头,莫名的恐惧……
在她认命地以为她可能真的会溺死在自己的浴池中时,一双大手从水中轻易把她捞起来抱到他坚硬的胸膛前。游到浅一点的池边位置才把她放下来,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诉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母后,你还记得你给冬儿洗过澡吗?你都不知道冬儿当时有多害羞。”他把她抱在怀中,头靠在她瘦弱单薄的颈窝,像是刚出生的幼犬磨蹭着乞求主人给予全部的注视和关怀。
“是吗?你那时还是个好孩子。”她下意识地回答着他的话,声音有气无力,像是追忆又像是歎息。
“冬儿现在也是。”他闷闷地说,开始不老实地用炙热的唇亲吻她纤长的脖颈,热舌一下一下舔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同虔诚膜拜,不放过每一寸可以爱抚的地方。
他开始一点一点解开她胸前繁琐的衣扣,大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捏着她饱满软嫩的椒乳,而隔着衣服陈宣也感受到他下体火热的阳器蓄势勃发。
“嗯~~~”她微微皱着眉,呻吟还是从紧闭的红唇间溢出,她扬起如天鹅般的颈子,像是做出邀请,她没有拒绝他的侵略,她哪有权利?她做那种拒绝的动作又有什幺意义?她在宇文怀恩那里已经学到太多,只是如此懦弱的自己连她都不愿意正视,她能做到的也就是咬紧自己的嘴唇不让那些淫秽的声音漏了出去……
终于宇文準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一双饱满挺翘的乳房撞进他的眼中,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乳尖,高翘挺立在一圈同样粉红色的乳晕上面,再配上陈宣如白玉凝脂般皮肤,宛如天上的圣母纯洁又充满诱惑。
从未见过陈宣裸体的宇文准看到这副情景下腹如同欲火氾滥,立即伏下身来将她的乳尖含在口中,不断舔舐着陈宣的乳晕及乳房。放在他宽厚肩膀上的素白小手不自觉捏紧,修剪乾净圆滑指甲深陷他健实的肌肉。她虽然极力忍耐,呼气也跟着他的粗喘而急促,呻吟也跟着越来越密集,声音越来越尖锐。
他从她胸口抬起头,看娇颜若桃花,满含春意,被咬得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呼气如兰,媚眼如丝,身体泛着微微的红。
他双臂抱紧她,将赤裸宛如婴儿的他猛然抱出水面,让她坐到水池边上。
突然的凉意将深陷欲望秘境的她惊醒,然而还没来得及逃脱,宇文准便将她的双腿牢牢握住住,散下乌黑长髮的脑袋毫不犹豫地贴近她被迫裸露的最私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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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没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