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合是河内将军,沮授为河内郡守,如果可以说服了这两个人,这一仗不用打了,也自便胜利了。
基于这两人曾都是袁绍的手下,袁术就准备行说服之事。
在袁术说出了这个想法之后,手下之将雷薄这便主动请缨做这件事情。
早年间,雷薄曾与张合有过一面之缘,他想凭着这一点关系去做成这件事情。
对于雷薄如此之主动,袁术自然是大喜。当即就许诺,若是可以办成这件事情,便是头功之举,将来定会重重封赏。
雷薄得了袁术的许诺之后,这就兴冲冲的上路了。打扮成商人的样子这就走过了数县之地来到了以河内的治地怀县。
己经得到了张超之令,正在整军备战的沮授和张合在河内将军府中商议着还有哪一件事情没有准备好时,门外便有亲兵传讯说是有一个叫雷薄的故人前来拜会。
“雷薄?”一身战甲在身的张合听到此人之名后,脸上便是一阵的发愣。这个人名他听起来很是熟悉,但确一时间想不起来。
倒是一旁的沮授,闻之后先是神情凛然,接着就换成了一幅笑脸道:“儁乂呀,大战尚未开启,说客这便来了。”
经沮授这一提醒,张合也终于想到了雷薄为何人了,当即是目光一转道:“原来是袁术手下的将军,不错,我记起来了,此人倒是与我有过一面之缘,本人十分的自大。哼,想不到他竟然会出现在我这里,即是如此,我着人将他轰出去即是。”
张合自知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但他又不能见此人,恐会惹人生疑。他可是没少听说过天眼组织的厉害,倘若是真私下见面了,被张超所知的话,怕是那个时候就解释不清楚了。
张合要着人将雷薄轰走,沮授确一把伸手给拦了下来。“儁乂呀,你为何不先听一听他要说些什么在做决定呢?反正这样做也不会吃亏。”
“这...这不好吧。”张合摇着头,一脸犹豫的样子。
沮授知张合顾虑的是什么,笑而道:“儁乂只管去做就是,我们的主公可非是袁本初那般心胸狭隘之人,只要行的正,只管去做即是。”
见沮授说的是如此的坦然,张合这才点了点头,“好,我去见见这个故人就是,只是还需沮先生于屏风之后兼听,如此也好给我当一个证人。”
心知张合还是有顾虑,怕张超生气,沮授这便笑道:“好,即是如此,我去屏风之后当一回小人即是。”
沮授躲藏在了正厅的屏风之后,张合这才对着亲兵言道:“去吧,把这个雷薄给请进来。对了,告诉其它人,没有事情不要接近于这里。”
亲兵答应了一声就此退下,没一会的工夫,一身锦衣商人打扮的雷薄就在亲兵的指引之下来到了正堂之中。
离的尚还有几步的距离,雷薄这便己经拱起了双手道:“儁乂兄,别来无恙呀。”
“哼!何有别来无恙之言呢?”见到雷薄这般的热情,张合倒是一脸的冷淡之态。
张合会有所生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的一家老小在自己被俘之后皆被袁绍所杀,若是此时他不显示出一些怒气的样子来,岂不反是会被人生疑?
张合生气了,雷薄见到之后,神情也不由是一变,但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就装成了一幅可怜之态而道:“哎,儁乂兄不要提了,为了兄之家人一事,袁公非常的后悔,我之主公袁术也就这件事情批评了许攸。”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雷薄又道:“只是事情己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而且听闻儁乂兄己经娶了新的妻室,我看这件事情不妨就让他过去好了。毕竟人活着还是要向前看的,对吗?”
“哼!我在娶亲,乃是当朝大将军之意,非我之本心而己,以前之仇又如何可以忘记呢?”张合头一摇,一幅旧仇不能忘记之态。
张合之言说的冷淡,但确让雷薄在其中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那即是现在的妻子仿佛并不合张合之意,若是如此的话,倒是可以在这上面做一做文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