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
沈愈摸了摸自个儿的手机,上面还带着体温,以及微微的湿意。
闻礼到职高怎么也得十来分钟,霍锐后背的衬衫都湿了。
姜洲父母一下子急眼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怎么可能和这些人打交道?我儿子是好学生!怎么可能会和这种学校的人打交道!”
三人组领头人抬头讪讪一笑:“不是,姨,我们职高的怎么啦?”
“您儿子还拿钱让我们办事呢,是不是啊?”
颇有些威胁的口吻,领头人有些嚣张地扫了眼姜洲。
他们怕霍锐,但是不怕姜洲。这账还得一并算到姜洲头上。
姜洲往他父亲身后缩了缩,拼了命地摇头,却是不敢再开口了。
姜母也被他这副态度吓了一跳,说到底他们就是欺软怕硬的主。
霍锐低头刷着手机,姿态惬意。
沈愈凑到他耳边:“我们报警了。”
他不来,其实也能解决。
不知道怎么的,霍锐就听出来这意思了,当即面色就变臭了,抓着办公桌边缘的手紧了紧,瞥了沈愈一眼,极其浅淡地冷哼了一声。
吓得职高三人组立马闭嘴。
张建清脸色也臭了,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把其他学校的学生直接“绑”过来的情况。
“证据呢?”
领头人笑嘻嘻摸了摸口袋,把手机解锁了恭恭敬敬递了上去,就是因为脸上伤有点重,笑起来很狰狞。
这几个职高的也是惯犯了,常常威胁别人,拍视频留证,其实就是为了私底下嘲笑取乐,继续恐吓对方,虽然今天成了把自己送去警察局喝茶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