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轻蔑之意。
就在这个时候,西米,西露兄妹两个人却是同时打开了他们各自的房门,然后走了出来。
只是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的眼底里却是一片的空洞。
“嘎,嘎,嘎……苏凌,怎么样,是不是想要杀死这两个可怜的孩子呢,要知道他们两个可是你亲手救回来的呢!”蜈蚣狂笑着。
只不过苏凌却是看都没有看一眼西米与西露,而是依就冷冷地问道:“德钦丹仁,还有他的手下你也都下了降头吧!”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是啊,苏凌,我在德钦家族等你!”蜈蚣说完这话,于是他眼底里的那妖异的光芒便彻底地消失了。
接着苏凌的手掌一抬,于是三根银针便落到了蜈蚣的身上,生生地将它钉在墙上。
随着两声风声响起,西米,西露已经攻到了苏凌的身边,这对兄妹两个人此时都是曲手呈爪,狠狠地向着苏凌的面门还有咽喉处抓来。
“无影!”苏凌冷冷唤了一声,于是一个身穿旗袍的女子便从她的右手掌心处走了出来。
女子目光淡漠地看了一眼西米与西露,然后素手一抬,于是一块小小的镜子便自她的手心出现,就在这镜子出现的瞬间,西米西露两个人的动作就好像被封印住了一般,无论他们如何的挣扎,终于还是动弹不得半分。
“收!”一个冰冷的字眼儿从无影的口中低呼而出,于是苏楠便看到两个黑色寸许长的虫子便直接从西米与西露两个人的口中激射出来,居然也是蜈蚣。
而这两条蜈蚣一出来,便直接被无影收入到了无影镜内,然后便化为了一道青烟回到苏凌右手的掌心内。
至于西米与西露两个人却是身子一软,便向着地面上栽了下去。
还好苏凌的动作够快,当下就扶住他们两个人的身子,然后将他们送回各种的房间。
“小凌!其实有不用让我像刚才那么痛苦的方法,就可以取出那个蜈蚣是不是?”苏楠看着自己的妹妹,苦笑着问道,现在他真的很好奇自家妹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是啊!”苏凌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此时她的眼瞳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不过那个时候我要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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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九层皮鼓,五龙令
至于苏凌想要骗谁,苏楠并没有问,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除了那位叫做拓森的降头师外,还能有谁呢。
而刚才苏凌之所以会那么做,不外乎就是示敌以弱。
让拓森低估她的能力,然后再来一个出其不易,攻其不备。
“三哥,你在这里好好地呆着,我出去一下!”苏凌说着,却是已经将那些银针收好了,同时又将那只死蜈蚣的尸体用纸包好,放在自己随身的小包里。
“小凌,我和你一起去!”苏楠这个时候也站起来了,要知道本来他带着苏凌来到md国,苏辰,苏游还有苏阳三个人那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保护好苏凌,可是现在倒好了,自己不但没有保护好苏凌,反倒是苏凌保护了自己。
而且这一次苏凌很明显是要去对阵那位降头师,虽然之前苏楠并没有接触过降头师,但是他却也知道,对阵降头师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如果他不跟着的话,他是不会放心的。
苏楠对于自己的身手还是颇为自信的,他相信以自己的身手来说应该可以帮得上苏凌的忙。
而且话说自从到了md国之后,似乎,好像一直都是苏凌在帮自己的忙,自己倒是一直都没有机会为自己的妹妹做些事儿呢。
“三哥,你现在的身体状态……”
苏凌的话并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因为已经不用她再继续说下去了,苏楠自己也发现了,现在的他,根本就是浑身无力,而且脚下也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这种状态,如果真的跟苏凌一起去了,那么到了关键时候,他绝对会沦为拖油瓶的行列里。
“这,这是去除降头的后遗症!只要三哥安心的休息几天就没事儿了!”苏凌好心地又解释了一句。
好吧,事已至此,于是苏楠不得不又重新坐回到沙发里,他不去了,帮不上忙,总比拖油瓶要好吧。
不过虽然如此,苏楠还是又不放心地再三叮嘱苏凌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行!
没办法,虽然不能去,可是苏楠的心却是更提了起来。
“放心吧三哥,我不会有事儿的!”苏凌也不得不再三对苏楠保证道。
再说此时黑暗的地下室内,正在翻滚着一室的春意盎然。
枯瘦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所谓的拓森大人,当他心满意足地从女人的身体上爬起来的时候,青珠已经昏过去了,不得不说,拓森的精力还真是不错,只怕天底下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受得了他的。
“哼,不错,不错啊,青珠的这副皮囊还真是不错,唉,如果不是师傅让我们每个人每年都必须给他制一个人皮鼓的话,那么我还真舍不得这么好的女人!”拓森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青珠的脸上抚摸了几下,他的脸上此时却是一脸的惋惜之色。
不过很快他脸上的笑容便已经完全地褪去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副森然的冷意,女人与师傅之间,当然是师傅最重要了,跟着师傅,他永远都会吃香的,喝辣的,而且如果没有师傅的话,他拓森的这条小命怕是早就交待了。
这个时候拓森拉开一边的抽屉,那里面赫赫然放着一把牛耳尖刀,而牛耳尖刀下垫着一块白色的毛巾,只是那上面,却是凝固着一些已经干得发黑的血迹。
尖刀在手,又随手抓起那块毛巾,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地嗅了一下,于是那浓重刺自鼻的味道,便进入到了拓森的鼻子里。
不过他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抬手试试了刀锋,然后拓森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青珠那不着寸缕的身体里,接着他又幽幽地一笑:“青珠,你可不要怪我啊,要怪的话,那你也应该去怪你的那个师傅,呵呵,如果不是他的话,你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说着,拓森分开了青珠的长发,然后手中的牛耳尖刀便落下了,老实说,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所以做起来倒是十分的轻车熟路。只是现在他根本就忘记了,这个女人才刚刚和他一起温存完,此时此刻,女人的身体上还留有他的体味呢。可以现在这一切拓森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或者对于他来说,无论这个女人有多漂亮,但是这才是他看上的女人的最终使命。
感觉到了那种难言的痛楚,于是青珠的双目猛然间就睁开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在自己眼前放大的拓森的那有些森然的脸孔。
青珠的嘴巴张大了,可是她却吃惊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求饶,惨叫都是不可能的,于是青珠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便眨也不眨地看着拓森,眼底里满满地都是哀求之色,她还年轻,她不想死,就算是死,那么她也想要一个痛快,她不想这么死。
只是当拓森看到青珠那渴求的目光时,却是残忍地一笑:“青珠,你知道吗,这种目光就对了,这种目光看起来最让人觉得心里痒痒啊,真好,嗯,我算算啊,我现在已经是第九次看到这样的目光了,不过小宝贝儿,你是最幸运的,因为现在我的刀功已经很纯熟了,所以你的痛苦也少了一眼不是吗?”
拓森的动作很快,他的手腕灵活地转动着,于是在那锋利的牛耳尖刀便在青珠的身上不断地游走着。
不过就是三十分钟的样子,于是皮与肉便已经彻底地分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