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见过自家老大之前为自己的那些兄弟治病的时候,也是各种的神奇。
一度让自己的那些兄弟认为自家老大一定是天上的女神因为看到他们受苦,所以这才专程从天而降,就是为了拯救他们的。
但是至于阿纳托利斯基与托力亚两个人却是一直保持着张着大嘴的吃惊状态。
那双透明的手,便就那么直接透过阿夫多季尤什卡的皮,肉与骨骼,直接伸出了她的脑子里,然后大家就看到苏凌那露在外面的手腕在不断地动着,想来她的双手也正在阿夫多季尤什卡的脑子里动弹着。
脑子是什么样的,也许有不少人见过,但是那见过的不过也就是豆腐脑,牛脑,鱼脑,羊脑,鸡脑等,可是人的脑子却没有几个人见过。
很快的,苏凌的手腕一动,于是她的双手便缓缓地向着外抽了出来。
看到苏凌的这一举动,斯诺坦丁维奇的眼泪可就出来了,他明白这是苏凌已经将阿夫多季尤什卡的脑子取了出来,那么接下来她便也要也用如此的方式来取自己的脑子了,天呐,天呐,越想阿夫多季尤什卡便越觉得可怕。
可是现在他喊不出来,叫不出来,动不了,所以只能哭了。
片刻之后,苏凌的双手上托着一块只有巴掌大小,但是却好像是一块豆腐干一般的,干干的,惨白的块状物体自阿夫多季尤什卡的脑子里拿了出来。
“老大,这就是脑子?”介沉眨巴着眼睛,话说这个脑子怎么与自己了解到的脑子不一样呢。
“这是脑瘫人的脑子!”苏凌一笑,解释了一句,然后她招呼伊藤:“伊藤,你先帮我托好阿夫多季尤什卡的脑子!”
伊藤有些紧张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得不说现在他的心里有些紧张,他这双手沾不少的鲜血,也杀过不少的人命,但是却还真的从来都没有碰过人的脑子呢。
好吧,不管什么事儿都会有第一次。
于是伊藤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的双手在衣服擦了擦,双手交叠小心地递到苏凌的面前。
苏凌将自己手上那如同豆腐干一般的脑子放到伊藤的手上,然后便来到了斯诺坦丁维奇。
于是斯诺坦丁维奇的眼泪便流得更凶了。
可是人家苏凌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斯诺坦丁维奇的眼泪,再说了一个大男人的眼泪,也没有什么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意境,而苏凌更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斯诺坦丁维奇只觉得一双冰冷的手缓缓地进入到了自己的脑子里。
那双手上居然没有任何的温度,在那双手进入到自己脑袋里的那一刻,斯诺坦丁维奇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已经被冻僵了一般。
冰冷的手缓缓地向下移动着,斯诺坦丁维奇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双手移动的速度很慢,很缓,很小心。
突然间那双手也不知道碰到自己哪里了,斯诺坦丁维奇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阵如同被火车碾过般的疼。
而这个时候那双手似乎也感觉到了,当下那双手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但是也不过只是停顿了片刻罢了,接着那双手便又以一种更小心的姿态,向着自己脑子的边缘处移动而去。
接着那双手便贴着自己脑袋的边缘渐渐地向下舀了下来。
疼,疼,疼,一种刻骨铭心的疼痛,让斯诺坦丁维奇的整个儿身体都不由得剧烈地颤动了起来。
这个时候斯诺坦丁维奇突然间很羡慕那一直平静地躺在床上的阿夫多季尤什卡。
与自己经历了同样的事情,可是自己却是饱受了疼痛的折磨,但是这个女人现在却连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不得不说其实这个时候也可以算是一种幸福吧。
接着斯诺坦丁维奇感觉到那双冰冷的手居然真的已经将自己的脑子完完全全地舀了出来,然后开始缓缓地向上移动着。
斯诺坦丁维奇那本来明亮的眼睛这一刻变得黯淡了下来,而且那清明之色也渐渐的消失了,脑子已经被完全地从他的脑袋里取了出来。
看着现在苏凌手上的托着这个颤微微,如同一块丰满的嫩豆腐一般的脑子,众人的嘴巴再次张大了。
与伊藤托在手里那块豆腐干一般的脑子相比起来,这个脑子却是如同一座小小的山丘一般,有着属于它自己的起伏,而且在那上面还布满着大量的褶皱。
“老大,这就是正常人的脑子?”介沉凑了过来,瞪圆了眼睛盯着苏凌手中的脑子看。
话说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见识到活人脑,所以必须要好好地看看。
“介沉,你来托着这个人脑!”苏凌开口了。
介沉:“……”
“老大,你,你说什么,我,我没有听清楚?”介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帮我拿着这个人脑,我现在需要来移植记忆!”苏凌再次重申了一遍。
“老大?!”介沉承认自己虽然敢看这个东西,但是一想到要拿,他的心里还是觉得各种别扭。
“咦,我一直以为介沉的胆子很大呢,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的胆子也不过尔尔!”苏凌笑眯眯地道。
“谁说的,拿就拿了!”介沉立马被这个激将法满血恢复了状态。
然后自苏凌的手中接过这个正常的*人脑。
凉凉的,湿湿的,滑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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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郑重重申一下,本文属于架空文,这里所有的国家与城市都是虚构而出的,在简介中,游游便已经早就注明了。再次重申!
☆、【229】,套娃巴马音,巫师拉斯普廷安利
不得不说这个触感,还真是森森然到了极点,就算是伊藤与介沉两个人平时里的胆子再怎么大,现在两个人的脸也已经华丽丽地变成了两个大苦瓜了,而且额头上也都见汗了。
这种感觉真心不想再去体验第二次。好吧,只怕这一次他们今天晚上回去就会做恶梦了!
其实不得不说,苏凌现在要做的工作都是极为细致的活儿,而且她的肩膀上的责任也很重大!
毕竟她是不能给阿纳托利斯基的妻子阿夫多季尤什卡,转移过来完整的斯诺坦丁维奇的记忆,否则的话,那事情就会变得太精彩了,那结果就是一个女人的身体但是却拥有着一个男人的脑子,咳,咳,这事儿怎么想都会让人觉得滑稽与可笑。
房间里静悄悄的,不得不说这种安静给人的感觉极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