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迟生和他手下的兵出现了。
现场局势虽然紧张,但也不好看。
伍强的裤子褪到脚上,堆在脚面上,光着屁股,那白白的屁股在夜色和依稀的手电筒光亮中白得晃眼。
而被他挟持的女人长发披在脸上,被伍强挟着脖子,说不出话来,她身上更是狼狈,上衣敞开着,不时在伍强的挟制摇动中露出里面的丰盈,下身和伍强一样,裤了被扒落到了脚面上,白生生的大腿闪瞎了众人的眼睛,就连公安也不敢直视。
这个年代大家都十分保守,平时女人都穿着长裤,后世的热裤、短裙这时候想都别想,因此,乍一看到女人白生生的大腿,大家顿时都有气血翻涌、胸口发涨的感觉。
看到眼前这样的场面,和迟生一起前来解救家属的战士们都楞住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
迟生眼如寒星,手中的枪牢牢锁定了伍强,只要这个家伙有一点松懈,他就会抓住机会,解救下秋桐。
秋桐的狼狈和不堪在迟生心里一刀一刀刻画着,几乎把他的心割碎了。可是他还是要冷静下来,如果他不冷静,失手了,秋桐就会没命了。
只要人在,什么都好!
迟生的耳朵里,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眼睛牢牢锁定了伍强和他架在秋桐脖子上的匕首。
“哎哟,我说这是谁呐,原来是迟生啊,你来得正好啊,可怜的秋桐,你的新婚妻子被人糟蹋啦,现在还被刀架在脖子上,就等着你赶紧救她了!”
就在这样紧张而又微妙的时刻,突然,一个破锣一般的声音在现场响起,震得众人一惊。
而被伍强牢牢控制住的女人,听到这个声音,也突然挣扎了一下,试图摆脱伍强的控制似的,但是伍强的匕首也不是吃素的,刀锋划过,一缕鲜血从她脖子上流了下来。
“不要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
迟生看到鲜血流出来,心中一紧,主动喊话道。
“迟生啊,秋桐好可怜啊,这下被人糟蹋了,清白也没有了,还好她有一个当营长的好老公,能盼到你亲自来救她,也算是值得了。呜呜,可怜的秋桐啊!你怎么这么倒霉呢?刚刚结婚,就遇上这样的糟心事!”
那个破锣一般的女声又响起,迟生这时听出来了,是同村欠嫂的声音,她这把破嗓子在这时嚎丧,听着是表示同情,其实简直是火上添油。
“不许呱噪,谁让她进来的?”
一句公安低喝道。
顿时,另外两名公安上前,要架走欠嫂,就在这时,局面突然发生了变化。
伍强从欠嫂的嚎丧一般的声音中听出了什么门道,邪恶地大笑道:
“原来老子还干了个军嫂啊?哈哈,值得了,老子长这么大,还没尝过军嫂的滋味呢,不错,不错!”
边说,还边故意把脸贴近手下的女人,然后伸出长长的舌头,从女人被长发遮住的脸往下舔,故意吃得“啧啧”有声。
而被他当众戏弄的女人又羞又吓,全身瑟瑟发抖。
现场围捕的人看到这一幕,再看看迟生虎目圆睁,眼眶都要炸裂的样子,大家都有一股说不清千百种滋味充斥心头。
被公安架着的欠嫂,在夜色中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用力甩开公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