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几乎能让人将自己的心都挖出来献给她。
阎清墨不过是个凡人,又怎麽能够例外。他痴痴地点了点头,娼看见不禁笑得愈发甜美,纤细柔软的身子几乎整个都依在了他怀里,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原本一直徘徊著的男xing体味似乎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好。”
“那你不会拆我的台的,对吧?”娇软柔美的声音再度温温糯糯的在他耳畔响起。
阎清墨不由自主的点头。
粉唇扬起更大的笑意:“那你还是会帮我的,是吧?”
他又点点头,整个人已经丧失了思想,只知道要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娼抿著粉唇乐不可支,纤嫩的指尖点点阎清墨的脑袋:“你是傻瓜呀,问你什麽都只会点头,你是傻瓜不?”
哪知这厮居然还是点头!
这下子娼更乐了,水眸漫不经心地瞟向床侧一直侍立的女佣,然後视线又转回到阎清墨身上,用指节刮了刮他的鼻梁:“真是个傻孩子待会儿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你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是不是,清墨?”
她唤他名字的时候声音无比的娇软,甜丝丝的侵入阎清墨的五脏六腑,让他两只眼睛直勾勾地钉在娼的身上不舍的移开,更别说是拒绝她的要求了。
娼露出满意的笑容,唇角扬起优雅无比的弧度,美不胜收,教人心旷神怡。然後,两扇羽睫轻微的扇了扇,慢慢地合起,不再睁开。
阎清墨猛地一个激灵,黑眸迅速看向娼的容颜,那安详绝美的模样几乎让他有种刚刚是自己在做梦的错觉,其实她并没有醒,更没有跟他说那些话!
而且他怎麽也无法理解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情!
那天晚上的她美得魔魅,美得妖娆;可刚刚在聂斐然怀里的她,美得柔弱,美得娇气;而趴在他怀里的她却是美得深不可测,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晚上的模样,可是说是像,又有些不像,这三种面貌的她,似乎都是她,又似乎都不是她。
大手缓慢的爬上自己的耳朵,那里似乎还残存著她柔嫩芳香的碰触,俊脸上不由地露出些许痴迷沈醉的态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