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颊畔瞬间出现一个小小的,可爱中又满是妖魅豔色的梨涡,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也没了先前的深不可测,天真稚纯的令人不敢置信──这个皎洁如月的女孩儿,真的是那个妖精一样媚态横生的娼?!
可是这个熟悉到了极致的笑容却让乔亦翩和路滕秀同时变了脸色,两人都是浑身一震,然後眼睛里纷纷露出接近恐惧的惊愕。
娼就带著那样可爱的笑容歪了歪小脑袋,漂亮到了极点的翦水双瞳闪著星星般的色彩,见乔亦翩两人还是那副大惊失色的模样,不由地抿起小嘴,笑靥如花,那颗小虎牙以及颊畔的小梨涡瞬间显得更加清晰,清晰地教乔亦翩和路滕秀的身体开始抖得越来越厉害:“怎麽,难道你们真的不知道我是谁麽?”
这话一问出口,乔亦翩便不顾唇角还流著的血,像是见了鬼似的拼命往後爬,被缚住的四肢让她的爬行变得宛如蠕虫一样滑稽可笑,让娼忍不住清朗娇笑起来,她也不去追,只消一个眼神示意,便有人将乔亦翩又送回了她面前,小脸又凑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那张满是血污的脏兮兮的脸上布了浓厚一层的惧意:“这样的话,亦翩姐姐应该不会说jinu都贱了吧?也不会指责娼儿配不上斐然哥哥,更不会说我和自己亲生兄长乱lun了吧?”说完也懒得去看乔亦翩的反应,笑吟吟地仰头看向被悬在空中,现在已经被孽一个响指扔到了地上的路滕秀同学。
“姐姐,我有没有兄长,你是最清楚的,对不对?”赤luo的玉足弯出雪白的裙裾,光洁白皙的小脚丫几乎和裙摆融为了一体,“还不快帮我解释一下?”
“不可能──!!”乔亦翩猛然咆哮出声,尖叫著大声咒骂,“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不是她、你不是、不是!!你只不过是个抢了人家男人的贱女人而已,你不过是个贱人!”
娼悠然的打断她的歇斯底里:“关於抢男人这事儿亦翩姐姐,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男人,应该不需要我多说吧?”她就这样笑得无比纯真的看著乔亦翩,眼底也切切实实满是笑意,可就是让人感到了无边无际的寒冷,甚至冷到打了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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