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极端的兴奋,硕大的guitou还冒出点点晶莹的水渍,双腿大敞的坐姿让那丛凌乱乌黑的毛发上沾染的各种体yè一览无遗。
娼轻盈地趴在阎清墨身上,纤嫩的xiàti吞吐著他吓人的硕大,胸前两朵绝豔的嫩ru也跟著上下摆动,只看得阎清墨双眼冒火,忍不住心底的渴望伸手去抓,薄唇呼出浓重的喘息,白皙的额头也开始渗出层层薄汗,“娼儿娼儿”他一遍遍唤她的名,可始终不敢说我的娼儿。娼不可能属于他一个人,永远都不可能,这事实如此清晰地摆在他面前,清晰就像是刻进了脑髓,可他就是没办法忽略,即使她此刻在他怀中。
“墨”娼俯下身,让他可以更轻松地抚摸自己的酥胸,吐气如兰的香馥气息在阎清墨周身dàng漾:“告诉我,你觉得我狠脏麽?”
“不娼儿不脏、不脏”阎清墨慢慢地摇著头,身下抽chā的力道加大,巨大的guitou屡屡顶到娇嫩的huāxin,眼神却是悲伤的,“只要娼儿愿意让我留在身边,什麽都不重要,娼儿不脏,娼儿只是不能专属于我一个人而已。我的灵魂与心都献给了娼儿,娼儿的心也有一片在我身上我已然知足,再不想旁的了。”
是的,再不想旁的了。
能守在她身边,谁说就不是幸福呢?
娼微微一笑,如玉般的双手攀上他的颈项,娇嫩柔媚的声音在他耳边回dàng:“想做我的男人,老是这般小心眼儿怎麽能成呢?都活了这麽久了,还看不透麽?”
阎清墨抚著她细滑的美背,用力顶入水嫩的甬道,嗓音低哑:“啊,是啊。”
娼轻笑,香肩微颤。
就在两人都快要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娼忽然被抱走了,阎清墨倏然睁开眼,巨大的yu望因爲刚刚从她体内离开,雄壮的柱身还沾染著透明晶亮的爱yè,立在那儿四下摇晃著,他伸手就想把娼重新抱回怀里,却被阎xing尧灵巧的躲开:“憋得难受是不?刚刚我也是这样。”说完便闷哼了一声chā进那道销魂的细缝儿内,大力地抽chā起来。
阎清墨俊脸一红,立刻想到了自己刚才的窘态,可身体涨得又实在是难受,不由地朝著娼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阎xing尧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视线,哼了一声:“想要的话就过来。”
娼亦回眸,倾世容顔上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