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采花大盗实在可恶,竟如此丧心病狂。”原野见他们没在说闻四,就回到采花大盗的话题上。
阿九道:“世上心理扭曲的人不少,就拿这个布政使,表面一脸慈善,谁知道他喜好**?”
原野接过邸报一看,迅速从脑海中调出那布政使的资料来,登时跟吞了苍蝇似的,面色阴冷的道:“都说南岳腐朽,不曾想腐朽到这程度。”
阿九微微一笑,把邸报扔在一边,身子往后一歪,手肘撑在身边的小几上闭目养神。
原野见此,也没再多话,而是从马车的隔层里掏出一个鎏金五彩香炉,点上一根佛香。
佛香寥寥,阿九阖着眼,像是睡着了似的。
胡蝶掀帘看进来,看向原野,以眼神询问,不管吗?
原野摇摇头。
爷的决定,那是他们能揣测的?
“注意一下,把这大盗给揪出来吧。”阿九的手搁在膝盖上,淡淡的说。
胡蝶道:“爷,我去揭这赏单?”
阿九微微睁眼,嘴角冷勾:“你的事都做好了吗?那个章,到现在都没找出来,闲的呢。”
胡蝶头一缩,立即放下了帘子,掏出一把松子扔在嘴里,巴砸巴砸的咬着。
原野转移了话题,问:“爷,我们什么时候转道回去?”
“不急,租贷一个院子住下,慢慢不迟。”阿九轻轻敲着膝盖。
原野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