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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奴隶教师之路
两天前,当牧师们向胡雪影提出要她出手招揽邝蕙彤入教时,她的第一个反应是立刻拒绝。
“求求你,就只有这一件事不行,我不能把学生拖进来……呀!”
抗拒得到的响应,是重重的一记耳光。
“他妈的贱女奴!”
马可粗暴地怒喝道。
“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吗!你是已经完全把生命献身给我们伊甸回归教会的终生性奴隶!奴隶的第一要务是绝对服从主人,已教了你多少次了啊!”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雪影沉默不应。的确,现在她在三个牧师面前,除了颈项上那副赤红色的颈圈和手、脚上穿着的手枷、脚枷外便完全一丝不挂,颈圈上连着的链子正握在马可手中。
她现在正跪在马可赤裸的双腿间,刚刚才用口服侍完他的肉棒,现在俏脸上和口腔中仍然遗留着他才刚刚射出的精液。
“奴隶”
的确是一个贴切地形容自己现时的状况的形容词。
一时间百般滋味在心头,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模样?
三年前的胡雪影,那时她仍然过着令人心满意足的生活。
毕业自名门大学、任教于城中着名女校百粹女中,有关怀她的双亲、友善的同事、深爱她的男朋友……
满以为这种快乐日子会永远延续下去的,但是……
父母遇上交通意外而双双身亡,她的噩梦也随之开始了。还未供完的房子、大量的借款、还在大学中的妹妹……生活的压迫,从未如此沉重过。
正在彷徨时,有一个自称“伊甸回归教会”的牧师来主动找她,说他们可以帮得到她。
那是命运的转泪点,如果她那时可以推却对方的话……不过,以雪影那时的经济状况,又怎可能推却对方的“好意”?
只要她在课余在教会中帮忙工作,伊甸回归教会便会支付丰厚的人工和提供低息的借款给她渡过难关。
开始时候,她只须帮忙一些普通的文书、执拾和招待教友工作。很自然地,她加入了教会成为教友的一员。可是,终于到了那命运的“仪式”之日。
她饮过手上“圣杯”中的圣水,然后,惊见到教友们在“大祭司”的呼吁下竟逐一宽衣解带,赤身露体相对!
有着出众美貌和傲人身裁的雪影,很快便成为了饿狼般教友的目标,幸好她立刻被牧师们救出,带入了教会地底一个地下室中。
可是,那原来只是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牧师们开始露出狰狞的真面目,开始把她身上的衣服强暴地撕下来。
“雪影教友,为了回归伊甸,你也必须奉献出自己才行啊!”
“对,如此绝美的身体,不为我教献身实在太浪费了!”
完全是一片歪理,雪影本来想拼命反抗,但不知为什么,当他们的手放到自己的裸体上后,她的抗拒感却迅速地减退了。
身体深处急速地炽热起来,心脏兴奋地跳得如敲钟般响。他们抚摸、吻啜,不但毫不令人讨厌,反而令她舒服得要死。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圣水”的作用。而在当时,她在自己半迎合的状态下,被牧师们轮奸了一整晚。
当第二天一早醒来回复了清醒后,她第一个要求便是要脱离教会。
“这可不行啊雪影教友,首先根据合约,若你在约满前辞职,不但我们给你的借款要立刻完全清还,更要再加付一笔解约费呢!”
“而且你昨晚不也是和我们玩得很兴奋吗,我们已把昨晚的“战况”完全拍下来了,如果我们把录像带寄给你亲人、男朋友和学校校长,你也不介意吗?”
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坠入了他们一早设下的卑鄙阴谋中。
自此之后,她唯有继续留在教会,她的“工作”除了处理文件和执拾外又增加了一样:成为牧师们的“性欲处理器”。
“你知道吗,在我们有史以来的女教友中你的姿色可说是数一数二的,更加上你那作为教师的知性美和高尚的气品,更令你变得与别不同啊!”
的确,无论如何侵犯泄欲,她那高贵的气品也没有失去;就是在兴奋的性高潮中,她的脸上仍残留着理知的责备和苦楚。
这更令牧师们对她着迷,而单纯的性交也渐渐变成各种性虐待,这时她才知道他们是披上神职人员外皮的恶魔,变态的肆虐魔。
在初时,对于牧师们变态的性奴调教,她仍是由心底深处所抗拒着。作为受过高尚教育,现在更是为人师表的雪影,无论如何总不能从顺地奉行他们各种苛刻的调教。
直到大半年前的一件事之后,她的思想才又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大半年前的那一天,大祭司亲自单独接见她。
“胡雪影教友,怎么你侍奉我教的性奴修行仍是进行得如此不顺利?”
“没办法啊……那样变态的事,我实在做不来……”
“好吧,既然这样
', ' ')(',我便变你看看“伊甸园”的真像,那你便一定会有所改变吧!”
“伊甸……园?”
“对,因为你是全能的主宰所选中的人,而祂也同意了让你感受一下伊甸的真像。跟我来吧!”
雪影自然不会拒绝,而且她对对方说的话也充满了好奇,难道圣经中的伊甸园是真的存在,而且自己更真的可以置身其中?
“这里是……”
“是“圣地”,也就是在这世界上和伊甸园最接近的一点。所以我们也就把“巴比伦塔”建立了在这里。”
二人进入了一度雕上了高塔标志的门。
“这便是……巴比伦塔?”
“不错,惊奇吗?”大牧师神秘地笑着说。“时代不同,所谓“塔”的模样也不是固定不变的,别要怀疑,你所看到的确实也是“塔”的一种形态。”
“……”
“我们终于到了!胡雪影教友,欢迎光临伊甸!”
“!!……”
自从亲眼看到“伊甸”那一天起,雪影有了明显的改变。
心中的障碍消失了大半,不但各种调教进行得十分顺利,而且从变态的性行为中,竟也能得到出乎意料的快感。
而另一方面,她也渐渐发觉自己已经再不能回头。她被握在他们手上的把柄越来越多,妹妹渐渐发觉到她的不对劲而开始疏远她,男朋友在看到她身上的性虐待痕迹后也离她而去,令她更是自暴自弃起来。
“胡教友,看到了伊甸之后,你也理所当然成为了我教的奴隶。唯有这样才是你下半生唯一的道路。……这一切,都是全能的主宰早已预料的事。”
(是的,我应该已经什么也已没所谓的了。反抗,便只有徒添痛苦和伤痕而已。)
(服从的话,或许我能够再一次的,看得到“伊甸”……)
(所以,我的身份是“奴隶”,他们是我的主人,我的支配者。)
(奴隶的第一要务,便是要服从主人……)
胡雪影张开被奶白的精液所湿透的嘴,不顾精液正从嘴角溢出来直滴落自己性感的裸胸上,屈服地说:“好的,我便负责在下次仪式前把邝蕙彤带来吧,主人。”
于是胡雪影便真的以老师的身份,籍词帮助内向的邝蕙彤结交朋友,而把她“骗”来了教会。
镜头回到了“仪式”正在进行的大堂中。
就是在刚才的“仪式”中被蔷薇鞭打得皮开肉裂,雪影依然感觉到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由中鞭处开始像火烧般燎原开去,迅即令全身也被又麻又疼的肉欲业火所焚烧。
这也是“圣水”的功效吗?还是这本来便是自己的本性?
那圣水究竟是什么成份,竟能令如此受过高等教育的男女也像迷失本性,陷入杂交派对的肉欲旋涡中?
雪影调查过,一般的媚药绝不会做成如此效果。普通媚药会令人在受到性刺激时的反应大大增强,但也决不会令本来衣冠楚楚的人变成自动宽衣解带、主动去和陌生人奸淫的野兽。
她也曾问过牧师们,但回答只是:“这是伊甸园的圣泉之水,可以令人回复当年亚当夏娃般的形态。”
多么虚幻的回答……
但或许事实是怎样也不打紧,这里的教友们,都是自甘受到圣水那有如上瘾麻药般的操纵,为的是一晚的解放和悦乐。
就像眼前的振宇,已完全舍弃世俗的枷锁,像只原始的野兽般疯狂地在雪影的阴道内抽插着。
“喔喔……雪影姐……你的下面夹得太舒服了……”
“啊啊……振宇,再插大力一点……对了!好劲!……喔喔!……”
并不只得振宇一个,雪影那模特儿般标准、美丽的肉体,同时也吸引了其它多个男教友的欲情。
有一个人的嘴如吸盘般大力的啜着她那魅力的朱唇,吻了数分钟也不肯放。
两人一边吻一边伸出舌头互相交缠,吻得雪影舌头也像要麻木了。
另一个人用手包住了那对丰盛的美乳,像搓面粉般大力搓揉着,嘴巴则把另一只乳房的尖端含入口中,像婴儿般吸啜着。
还有另外两个人,虽然暂时“分享”不到她的重要部位,但宁可享用一些比较次要的部份如小腹、甚至是腋窝,也不甘放弃而去找其它女教友。
“啊啊……太好了,雪影姐,射、射了!……啊啊啊!”
振宇刚一退出,另一个男人又再补上。虽然有些男人只是一插入,或甚至还未插入便已一泄如注。但不要紧,质的不足便以量补足吧!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支肉棒插入来了,但雪影却仍无倦意地继续疯狂着。
甚至她还反客为主,以骑乘的姿势,“坐”在对方的下身上,主动地把身体一上一下的活动,“吞食”着另一个教友的肉棒。
在灯光下,她香汗淋漓的裸身显得更为悦目。
尤其那双傲人的成熟丰胸,随着她的活动而有节奏地上下弹跳,乳波汹涌、汗花四溅,单是看
', ' ')('到此情境又令有些男人忍不住早泄了。
雪影的表情完全由悦乐所支配,仍未有半点疲乏和麻木的征象。
2、全身泄欲器
至于此时在教会地底的地下室中,非常黑暗、邪恶强奸剧仍在热烈进行中。
约翰有幸得到蕙彤的“开苞”权,凶暴的肉棒狠狠把蕙彤的处子身夺去了,体质纤弱的蕙彤,在肥大如山的约翰一轮施暴下,已经失去了知觉。
可是,蕙彤的受难绝不会因她的昏迷而结束。
众人仍不断在她那动也不动、任人鱼肉的女体上用手、口去享受着。
破苞的冲击下昏迷了的蕙彤,脸上仍残留着苦痛的表情,全身白得通透的胴体上布满汗珠,而下体被强制开通后,一时之间也暂没有合上,而被血染成了粉红色的精液、体液和泡沫,仍缓缓在渗出来。
“好美……他妈的太美了!”第二个终于轮到了马可,他露出比约翰更雄伟的阳具,预备开始第二轮的轮奸剧。
“……喔?……呀呀呀!!”
还未痊愈的下体伤口又再度裂开,令蕙彤痛醒和再次惨叫起来。
“肉洞夹得人好爽!还在一下一地啜着我的弟弟,过瘾啊!”
“救命……放、放过我!要裂开了!”
比刚才更大的阳具,令蕙彤更是苦痛得死去活来!
当然,在马可发泄完后,大祭司也绝不留情地接棒,蕙彤的外表那柔弱而好像不堪一击般的模样,令人怀疑她是否可以捱得住这惨无人道的轮奸?
但连她自己也想不到的是,在痛楚随着时间渐渐麻木和减褪后,取而代之竟渐萌生出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官能感觉。
“咿……喔呜……不要……下面好烫……我身体好奇怪……呀呀呀!……”
阳具的每一下冲顶,都令子宫感到了一阵酥麻,说不出所以然的快意,在每一个发育良好的细胞中浮涌起来。
而约翰则把肉棒放在蕙彤一双嫩乳的谷间,用双手把两只在发育中途的乳房挟向中间,挟住自己的肉棒。
“待医生教教你,这便是“乳交”了,明白吗!”
蕙彤这才知道,约翰的真正身份原来是个医生。
“喔喔……好羞、呀呀呀……”
虽然那发育中的奶房并不算大,但加上双掌的推夹后,仍勉可形成一个足够的山谷通道,令约翰丑恶的肉棒列车可在中间不停通过。
白得令人目眩的双乳夹住小弟弟的触感,令在乳沟中进行活塞运动的牧师兴奋无比,蕙彤只感双乳中间的刚棒似乎也逐渐在膨胀增大。
两人尽情在她的身上发泄,最后,大祭司在射精之前一刻把肉棒抽出,把精液射在她小腹上,令肚脐的洼处汇聚了奶白色的精液,而约翰也随着把精液射在她的乳丘之上。
“嘻嘻,我也玩玩!”
路嘉虽然作为女人,但却是不折不扣的女支配者。只见她打开牧师袍,全裸的上半身外,下半身则穿着一条皮制的小裤子,而小裤子的正前端更镶有一支巨大的人造假阳具,像炮管般直伸了出来!
“……!……呀咿!……好大、胀破了!!呀呀呀!……”
比之前的真正肉棒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巨大奸具,强插入了刚破瓜不久的小肉洞中,痛苦和被虐感,令蕙彤发出之前更大的悲鸣。
虽然人造的阳具并不能把感觉传递给路嘉,但是看着跨下人儿凄楚的姿态,那如此柔弱、楚楚可怜的美少女被自己插得直翻白眼、像要死去活来的样子,仍然足以令有着异常施虐欲的路嘉感到极大兴奋。
“喔……”在人造的性玩具抽插过两百下之后,蕙彤也在微弱地呻吟,看来又再接近昏迷的边缘了。
“还早!今次不会让你如此易便又昏倒的了!”
约翰用力一扯,竟把蕙彤下体几条幼细如丝的阴毛扯脱下来,痛得她又是悲叫连连。
好像不知满足和疲倦的约翰,把蕙彤反转了身,让她以膝盖跪地向前伏着,令那雪白的屁股向上挺起。
“嘻嘻,已开始了增加脂肪了,但又未有真正女人般大昵,不知那小穴又如何?”
约翰两手分开蕙彤那滑溜的双臀,只见在中间处色素稍啡的中界上,有一个小巧的洞在紧紧地关闭着。
浅浅啡色,虽然是排泄器官,却绝不会令人感到污秽,反而令人有种感觉,这拥有雪白通透的皮肤的富家少女,连那屁穴也是同样的纯洁。
“好可爱!……”
对后庭一向很有兴趣的约翰,用食指轻轻地在那一层层的皴折所覆盖的小花蕾上轻画着圆。
“喔喔……”昏迷边缘的蕙彤虚弱地低吟着,但那敏感的菊蕾却在被外物刺激下本能地更加收缩,令约翰对她的反应感到更加有趣。
“嘻嘻!”
约翰把食指涂满润滑膏,并放在菊蕾的中心点上,然后用力向内一压!
“喔……不要……”虽然食指的粗大度有限,而且在润滑膏帮助下很顺畅地进
', ' ')('入了,但毕竟敏感的排泄器官遭到了入侵,令蕙彤本能地发出了抗拒之声。
“不要!好污秽哦!”
在蕙彤的字典中绝对没有“肛交”这个词,她心中对于对方现在这种行为,感到又是恐惧、又是呕心、又是难以置信。
手指已进入了两个指节,约翰只感手指被四周温暖的肉壁包夹得很紧,而且肉壁还传来了一阵微妙的痉挛,真是很美妙的感觉。
约翰猛地把食指拔出,然后竟把指头放在鼻端去嗅!
“千金小姐的屁穴原来也一样是臭的呢!呵呵!”
“这、这种事……”
“嘻嘻,不只是前面的穴,后面这个穴的处女,也是属于我的了!”
然后乘小薇的肛门口还稍为张开的一瞬,长大的肉棒开始攻入!
“喔?呀呀呀呀!!!!”
在温室中长大的蕙彤,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竟会有人连大便的地方也当做性器官之一!
(主啊!他们真的是疯子!……救救我啊!……)
约翰的阳具是远比平均大小要大得多,只见蕙彤那可怜的小穴,被扩开了如手臂般大的洞,而且完全充血成血红色。
“痛!好痛!快拔出来!!……”
“傻瓜才会拔出来吧!”约翰却不只不理会她的哀求,反而还继续地前进。
“呀呀呀!!……死了!……”
有如被硬生生撕开般的痛楚由肛门传来,令蕙彤双眼圆睁,惨叫震天,上半身也向上弓起,好像快窒息的鱼般挣扎着。
“好爽啊!夹得我的小弟弟也痹了!而且直肠还好像是想大便般蠕动着,真是好玩!”
约翰在这处女的肛门内感到绝顶兴奋。
“嘻嘻,这样的抽插,你会三天内都痛得不能大便呢!”约翰说着可怕的说话,同时刚休息了一会的路嘉,又再次抚摸蕙彤那妩媚的女体。
而马可也看得心痒难煞:“妈的,我也等不及了!”
“没问题啊,那便一起来吧!”
约翰稍为移动身体,令自己变成跨在蕙彤的臀部正上方,因为插入角度的改变,令蕙彤痛得又是哀鸣不已。
“我来了!”
马可便来到蕙彤身后,从后方插入她的阴道!
“呀呀呀呀!!!!……妈妈呀!!……”
刚于数小时前还是清纯无垢的处女,现在却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同时侵犯她的两个洞,其恐怖和残酷真是难以形容。
“好美……太美了……”
看到这情景,一直在旁静静旁观的大祭司感叹起来。
“就好像三只饿狼在分撕一只小羊般,真是性虐美学的极致……”
比起亲自加入这性虐行动,大祭司竟似乎更喜欢从旁欣赏。他现在的眼神,便和正在欣赏一副邝世名画的爱画之人没有分别。
六只大手,分别搓揉抚按在少女的娇躯各处。
两支刚棒,分别插入了前面和后庭。
肉洞的伤口已不再流血,但约翰正抽插在肛门内的肉棒,却已沾满了血丝。
“嗄、苛!太过瘾了!很久未玩过这么出色的肛门了!”
“呵呵,我的肉棒虽然是插入肉洞,但却也感觉得到你的小弟弟在薄膜另一边一进一出的情形呢!”
“哦,原来前面和后面的洞只是相隔了一块薄膜?”
“对!所以这种三文治般的玩法真是好过瘾呢!”
“呜呀呀……咕咕咕……”蕙彤的惨叫渐渐转为野兽般的吟叫,那是因为痛楚减退,而官能感觉反而又增强的缘故。
连排泄器官也被侵犯,竟然也会产生快感?
(神啊,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竟会这样?)
一般人在如此残酷而苛烈的侵犯下可能只会因抗拒到底,而由始至终都只会有痛苦。但是生性顺从而天生缺乏反抗心的蕙彤,却很快便“随遇而安”起来,反而因而较别人更容易觉醒自己对于性方面的官能感觉。
“哦哦!要射了!”
“嘻嘻,我也来!”
二人同时在她的前后两穴内射精。
“喔喔……”下体一前一后同时感觉到精液的奔流,令蕙彤开始连神智也不清了。
可是,他们三人随即又改变位置,今次是路嘉以假阳具插入前面,而马可则插入她口中。
“张口!含着!”
破处的痛、轮奸的冲击,此时的蕙彤已像一件没思想的人偶,只会完全照做别人的吩咐。
“咕咕……”
阴道、屁穴、乳沟、口腔……富家少女的肉体全身上下,现在都变成男人们的泄欲场。
马可捉住了她的头,把她拉前又推后,同时自己也运用腰力配合,阳具剧烈地在她的口中进行活塞运动。
阳具每一冲都直顶至喉咙,像扣喉般令她产生剧烈的空呕吐感,一些胃酸、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在嘴角不断溢出来。而颈上戴着
', ' ')('的十字架项链,也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上下晃动着。
(喔喔……天主,我的身体已经染污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因为我实在没有能反抗或逃走的力量……我……没有办法。)
既然没法反抗,蕙彤索性放弃了一切抗拒念头,便任由他们想如何便如何好了,或者不反抗的话,痛苦也会少一点吧……
3、夜已深
可怕的轮奸和性虐待终告一段落。
本来白哲而如玉般光滑无瑕的胴体上,现在已处处布满了被手捏过或被嘴啜过的痕迹。而在全身多处性器官上,更全部被男人的精液所洒遍。
连蕙彤自己也怀疑,一向体弱多病的自己会不会被施虐至死。可是,越到了后来,她的痛苦便反而越少,而另一种平时在自慰时也出现过的快感,却竟以比平时自慰强几倍的强度产生着。
“还以为你会被我们干死。”大祭司冷笑着说:“怎知你的身体越干便越有反应!你似乎是天生的淫娃呢!”
“怎、怎会……”
蕙彤大力地摇着头。
(不可能!我又怎会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只不过因为我是弱质女流,在无力反抗之下才会任由你们这样对我……)
蕙彤这样想着,力图排除对方那荒唐的说话。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一切也是伊甸园的主宰的旨意,而作为祂的忠实信徒,祂的旨意我们是必须达成的。”
“我不明白……什么伊甸园……什么主宰……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而且那一天已经不会太远了。”
这时,她的眼前突然连续几下闪光,原来是大祭司竟突然拿出照相机在向她拍照!
“不要!干什么?……”
“是作为一点保证而已……因为世俗的人仍然未能了解我教的真正理想,故此我教目前仍须维持秘密,所以必须用点方法令你不敢向外人提及今晚的事!”
“我不会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们的样子……”
“你最好不会,否则……”大祭司露出残酷的笑容。“否则一堆邝大小姐的裸照和3P的事后照片,便会出现在全市所有主要刊物和报章上了!”
“啊啊,我……我发誓不会!你们的事,我绝不会向任何人说起!”
蕙彤惊惶地保证着。若果自己的裸照被公开给所有人看,她简直是活不下去了!
到蕙彤被释放,已经是晚上九时多。
原来刚才的性侵犯惨剧竟已经持续了超过三个小时。
夜已深,蕙彤一个人茫然地走着。
虽然刚才那个正职是医生的牧师约翰曾经帮她做了一些疗理,但下体和肛门依然在隐隐作痛,令一向已走得缓慢的她现在的速度比平时更慢。
现在应该怎样做呢?报警、还是把一切立刻告诉父母?
蕙彤咬着下唇,令本来已是没什么血色的唇片更是苍白。
(不行……我说不出口……)
如果害羞和内向也有等级之分,她一定名列最高级,是那种把什么事都收藏在自己的心中那一种人。甚至连对着父母,她也极少倾吐心事。
除了害羞外,或许与父母的疏离感也是个原因。
身为拥有多个大企业的邝氏集团的总裁的长子,蕙彤的父亲邝东源刚四十出头已坐上了集团的日常实际营运的第一把交椅,除了最重大的决策仍须请示总裁外,其它九成以上的事务已是由他全权决定。至于蕙彤的母亲,则是邝东源最得力的左右手之一。
身处高位的代价便是忙碌,他们两夫妇的“七、十一”生活(由早上七时工作至晚上十一时)已是习以为常。
甚至是假日,也常要用来“应酬”生意伙伴。
在最近一年内,蕙彤和他们来处的时间平均每星期不足五小时。到了一个地步,她简直对父母开始产生了有点陌生的感觉。
她决定便当刚才发了一场恶梦好了,明天一觉醒来,什么也会回复正常吧!
然而,她的心中却隐约感觉到,事实上在今天下午之前的邝蕙彤已经一去不返了。
“小彤?……”
转过了一个街角,蕙彤几乎和迎面而来的一个人撞在一起。
“……心怡……同学?”那人正是蕙彤的同学兼唯一好友莫心怡。
一身清爽的便服和牛仔裤,把及肩的秀发绑在后面成为一条小巧、弯弯的马尾,令本已是精灵跳脱的心怡更添几分秀气。
“很少见你这样晚还在逛街啊!”
“……”
“我呢,刚刚去了警署探班回来,你也知我爹地是个督察吧!最近他真是忙得不得了,几乎晚晚都要加班,留下可爱的女儿在家,你说该不该骂!”
(真好呢,心怡她无论任何时候都那么开朗健谈,连周遭的气氛都像突然变得明朗轻松了般……)
“喂,你怎样了?脸色似乎不大好,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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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把所有事都告诉她吧!……但是……)
“对不起,心怡,我赶着回家……”
话未说完,蕙彤便逃也似的走了。
“到底什么事啊?小彤?……啊,从未见过她走路走得这么快……”
背后隐约传来心怡那孤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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