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区政府出来,陆坤连脚步都快飘起来了。
又要有一大笔钱进口袋!
......
陆坤回到家里的时候,刘丽萍都开始忙活午饭了。
客厅里的大挂钟当当当地连响了十一下。
现在的孩子放学都比较晚,大丫儿、二丫儿她们姐妹俩一般都要将近十二点才回到家。
陆坤给自己倒了了一杯枸杞配胎菊,侧躺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嗨,怎么不回房间睡?也不盖个被子,小心着凉了”,刘丽萍听到外边陆坤的动静,从厨房里出来。
陆坤这会儿还是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眶,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打着长长的哈欠道,“这几天晚上比较闷,没睡好”。
前些天工业园区地价一个劲儿地飙升,整个人连续好几天都处于亢奋状态。
这意味着他可以大赚一笔了!
事实也是如此,今天总是有了眉目。
再过几天,去区政府把协议签了,这事儿的后顾之忧也算是解决了。
人一旦松懈下来,总是特别容易倦怠。
“想什么呢?”,刘丽萍见陆坤皱着眉头,一副头很疼的样子,连忙伸手帮他揉太阳穴。
陆坤在刘丽萍的惊呼声中把刘丽萍抱回卧室。
两人四目相对,房间里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窗外的蝉鸣隐约可闻。
陆坤凑近,再凑近,在自家媳妇耳边低语。
“你干嘛呀,我厨房里烙着饼呢,你再这样,小心厨房炸了”,刘丽萍的耳朵根迅速变红,伸手推了推陆坤的胸膛,没推动,不禁咬牙道。
刘丽萍额头的遍布细汗,沿着白嫩的肌肤顺滑,滴落在锁骨上,晶莹透亮。
她的鼻尖,渗出几滴较大的汗珠,双腮开始慢慢变红。
陆坤没再多犹豫,低吼了一声,豪情万丈地迎了上去,“厨房炸了就炸了吧,这饼我们一起烙!”
“你混蛋!”,刘丽萍仰起身,在陆坤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许久才松开。
陆坤肩膀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却没有吭声,专注于眼前的伟大事业。
刘丽萍这会儿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多管其他,紧抿着嘴,身子微微颤抖,牙床咬得咯吱咯吱响。
......
当!
客厅外的挂钟响声传进卧室,于此同时还有一股焦糊味。
“卧槽!你厨房里还真的烙着饼啊?!”
陆坤刚忙伸手从床头抓起大裤衩子套上,踩着木屐拖鞋就往厨房里跑。
滋滋。
日!
锅都给烧烂了!
陆坤冲进厨房的时候,发现锅上面都冒火了,满脸黑线,连忙关火。
陆坤往锅里瞧了瞧,原本好好的烧饼,被烤得只剩一小层黑不溜秋的灰烬。
陆坤没敢立马往锅里加冷水,怕温度骤然变化,这锅自个儿爆炸了。
还是先让这锅自然冷却下来再说吧。
陆坤拍拍手,却发现自己手上沾满了一层灰,赶忙找了抹布擦手。
当他转身的那一刻,却发现小腿微微打颤的刘丽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倚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攥着她的秘密武器:鸡毛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