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012章 到底是谁？</h1>
她的眼中没有泪，甚至没有悲伤。
或许有，但是那种悲伤却是被她压着。
此时她的眼中仿佛有大海，是一种波涛怒涌的大海，带着狰狞的浪潮，仿佛要把所有都吞噬了一般！
可是，当你再去看的时候，里面却什么都没有了。
她转身，策马，离去。
这过程中没有言语，没有眼泪，甚至没有任何表情。
郭胜雄想到她刚才抬头看过来的那个眼神时，他依旧毛骨悚然。
郭胜雄这时才懂了！
这才是鸣凰！
眼泪不会在她眼眶出现。
悲悯不是她的人生。
她抬头那一刻，仿佛是面对着千军万马毫不动容。
那一眼，便是告诉所有人：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携势而归！
这样一比，任红丹方才的眼泪和双唇的抖动便有些弱了。
如果是普通女子倒也还好，任红丹的表现都在情理之中，面对这样的事情有这样的反应是十分正常的。
但是鸣凰不是普通女子。
她能做到复国，带着军队兵临城下，她就不是普通的女子！
现在想想，任红丹刚才的眼泪就落了下乘。
林菀菀方才的眼神才是鸣凰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