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佑泽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在说着今天的天气一样。
纪繁哦了一声,之后又切了一声。
“原来是个卖口红的啊,廖先生说的这么高大上,难道男人卖口红很光彩?”
廖先生:“......”
廖先生这时候喝着咖啡,险些被呛到。
他放下咖啡杯子,之后强调说着:
“ky是口红中的大牌,去年在华国地区,是销售冠军,更有好几个色号千金难求。这样大的市场,总公司才决定派我过来。”
纪繁不吃他那套,在这儿拽总裁的范儿了。
追她的富二代还有官二代多了去了,她骄傲了吗?
本来没想着损他,只是他一上来就把矛头对准了周佑泽,这不是找喷么。
纪繁这时候一本正经的问着:
“ky是个口红牌子吧?”
廖先生:“是。”
“这不就结了,你就是卖口红的嘛。不管卖了多少,归根结底,还是个卖口红的。”
廖先生一噎,彻底接不上纪繁的话了。
廖先生不跟女人计较,又看向了周佑泽,“不知道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周佑泽从始至终,一直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兼职是教学生的,主业是......”
周佑泽还没说完,就听着廖先生打断说着:“原来是个家教啊。”
周佑泽笑了笑,没有否认。
“算是吧,只是不是家教,我教的东西,家庭用不上。”
“哦哦,人民教师,很伟大!”廖先生说着,一脸坦诚的给周佑泽竖起大拇指。
纪繁这时候也有点蒙,一看这个廖先生就是在嘲笑周佑泽,只是周佑泽为什么不反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