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寒御天没有温度的目光,任铄海便打了个哆嗦。
可任向蕙只是觉得委屈,明明是任向晴不讲理,凭什么都说自己。
“爸,您知不知道……”任向蕙刚一开口,便被任铄海喝斥住,“闭嘴,好好吃饭。”
讲道理?寒御天会讲道理吗?
任铄海看了任向晴一眼,回头一定要好好问问。
任向晴也觉得奇怪,虽说任铄海现在肯定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这态度也未必太……从他的表情看,似乎不是作假的。
“爸,我现在没事了,一会儿派辆车送葛阿姨她们回去吧,咱们家这块儿打出租车也不太容易。”任向晴一边喝汤,一边慢悠悠地说。
这回连葛丽轩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了,但她还是摁住了想要爆起的任向蕙,只是看着任铄海。
被前妻和女儿寄予厚望的任铄海却点头,温和地对任向晴道,“你不用操心了,这件事爸爸来处理。”
“爸,您真好!”任向晴放下碗筷,又冲着葛丽轩甜甜一笑,“葛阿姨,我先上楼去歇会儿,就不送你了。”
“不用麻烦你。”
直到任向晴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葛丽轩才松开了任向蕙的手。
“妈,她什么意思,把我们当保姆啊?”任向蕙气得抬手一挥,桌上的碗碟就摔了一地。
“唉哟,这是怎么回事?”刘婶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脸痛惜地嚷道,“怎么都碎了?这可怎么才好。”
任铄海正为寒御天的态度不安,被刘婶这一闹,更加烦燥。
“不就一套瓷器,值得你这样大呼小叫的?没规矩,再这样给我回家去。”
任铄海拍着桌子,一个不小心,把他手边的几只碗又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