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晚上死人,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头绪的无头案依旧是拨动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独眼船长被勒令留下,几个船上的厨师早就被关押,但是依旧有人死亡,也这也排除了几人的嫌疑。
潘波勒的主人热情的招待了野禅以及伟主带来的军队,给出最高的礼遇。
经过简单的仪式,火焰吞噬掉益槐的尸体,前一日还鲜活的人此时此刻脸已经变成青紫色,男人已经死了。
野禅面目表情地站在原地,揉揉自己的眼睛中间,随即转身离开。
“到底会是谁,不停的杀人!”越临凝神一双眸子扫过一张张脸,每个房间的人必须待在一起保证没有人死亡,就算是船员也有相应的士兵看守,益槐死的那天晚上可以说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当初判断是厨师,因为伤口的平整,可是厨师都被关起来,却还是有人死。
潘波勒是一座大型的商贸城市,就好像九黎在部落中扮演一个交易中心,潘波勒则扮演着城市中的交易中心,很多人会来到这里交易自己城市才有的东西。
人声鼎沸的街道上是三三两两的人群,他们聚集在一起,说说笑笑。
潘波勒的人主要靠出售深海里的食物给来此地买卖的商人,当然还有一样东西___海螺,珊瑚,珍珠,贝壳等装饰品。
这些东西显然是女人门的最爱,现在的技术并不能加将金银加工成项链首饰,就算是野禅家中的银制的东西也都很粗糙。
珍珠贝壳只需要穿孔就可以佩戴,而且简单好看,自然极其受到女士们的欢迎。
潘波勒的中心是一座巨大的梯形建筑,是潘波勒的标志性建筑,任何一个在潘波勒生活过的人都能找到它,海神殿。
“这几天的事情,我觉得有点不对。”
伟主难得的抽空过来找到野禅,只是看见正在用绳子捆绑野禅的越临,先是一愣,随即拔出腰间的佩剑。
“你在做什么!”
长剑抵在越临的胸口前,男人碧蓝色的眸子散发出一道道寒光。
野禅挣了挣身上的绳索,想要起身。“把剑放下。”
伟主定神看看越临又瞅了瞅躺在床上的野禅,狐疑道:“这是做什么?”
收起手中的长剑,寒光凛冽,越临此刻胸口间还能感受到长剑余留下的冷意。
“他在给我治病。”
野禅瞪了一眼自己的好兄弟,解释道。
“治病?”
野禅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问道:“你不找我,我也正想找你,你觉得这事情到底怎么回事?益槐的身手就算是我也不是他的对手,竟然在船上被人轻易地杀了。”
“呵呵,别说路上奇怪,遂蚺让我们这件事情就有问题,他之前拒绝了普罗和潘波勒的城主的请求,他也知道我们的军团并不会海上作战,为什么要冒着可能全军覆灭的危险也要我们过来?”
伟主用手撑着下吧,一脸深意的看了一眼越临。
“我先出去。”
(╯‵□′)╯︵┻━┻
看见越临离开男人才开的询问。
伟主漂亮的眸子透着几分狡黠,用手戳了戳被捆绑在床上不能动弹的野禅道:“那书记官和你什么关系?”
“他是个巫,知道怎么治我的老毛病,所以暂时把他留着。”
“还有,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锐利的眸子就像发出一道实质的刀光,随时可以把人切成两段。
“摸一下又不会死!”作死的伟主大胆热情豪放的双手摸上了野禅的脸。
“”
“哼哼,我们还是考虑一下这次来海城的问题。”清了清嗓子被床上躺着的人盯得浑身发麻,伟主不得不转移话题说道。
“嗯。”
两人分析了一会儿,海战两人都不擅长,如果真的要军团过去加入战斗,那么这里的大多数士兵,奴隶都会死掉,能活下来显然不多。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透过半圆形的木窗落在房间内,形成斑驳的光影效果,海风从窗户吹进来,下方一波波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想到了!我们的方向错了!”
被声音吵醒的男人不悦地看一一眼自己名义上的书记官,和实质上还是自己奴隶的越临,伸出手遮挡住强烈的光线,“什么方向错了?”
“路上我们一直死人,起初我以为是船员干的,可是后来我们所有人都有人可以证明自己没有杀人!所以一开始我们的方向就错了!”
“船上,也许除了我们,船员,还有别人!”越临看了一眼男人说道,“不是士兵,不是船员,所以当我们抓了他们,依旧还是有人受害,这个凶手不是一般,应该是一个杀手!”
野禅第一次听见这个陌生的词语,站起来动了动被捆绑了一晚上的身体,疑惑不解地问道:“杀手?”
“就是以杀人为职业的人,比如杀马人。这些人的手法完全可以达到一切要求,”越临解释道。
唤来一个士兵,所有人开始从一只船,每一个角落进行了地摊似的搜索,全面盘查每一条船内的人员。
“大人,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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