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个,看身型还可以。”
“灯有点暗,看不太清长相,好像不怎么白。”特别是站在唐青婉身边。
“男人要那么白干嘛,我觉得这样挺好的,看着顺眼。不愧是山里出来的男人,看着就是不一样。”
柳卿音不解问道:“这跟山里来的有关系吗?”
她可是见过大批山村里的男人,看得够够的了。只能说一样米养百样人,这一家子怎么看怎么显得非同一般。
童小雨振振有词道:“那自然是,住在山上的人,更容易吸收天地日月精华啊!”
“原来上山下乡还有这等好处。”她家本就在城乡接壤的镇上,说是城里吧还有好多人家种地,说是乡下吧镇上也有不少厂子,反正上山下乡没他们镇上人什么事。
“可拉倒吧,这样的在真正的农村,那绝对是凤毛麟角般存在。”
说到后面柳卿音也只敢小声嘀咕,曾经她也是抱着建设祖国的雄心壮志激情昂扬去下乡,那真是流血流汗还流泪的日子,太苦了。
做知青的苦,具体到每一个知青身上,真的不是三言两语能道尽的。
下乡八年的唐清悠都回城一个多月了,还在一天三顿不落地诉苦。
当初领导人号召青年垦荒守疆,他们申城三百多名知青踏上开往新疆的列车。
那时候唐清悠已经听说了一些知青的苦,但是她没想到会那么苦。
听得最多的还是知青光荣。
据说知青每月能拿到三十多元的固定工资的,那比唐父唐母工资还高,并且每两年能回家探亲一次,总体而言还是很不错的。
唐清悠高中毕业,学也上完了,又找不到工作,便打算做点轰轰烈烈的事,当初是抱着豪情壮志踏上列车的,一路高歌,可随着火车转火车,翻山越岭,窗外的风景越发荒凉,歌声也慢慢歇了。
一路往西行,经过十余天的颠簸总算到了,可满眼荒凉和贫瘠的大漠让他们都傻眼了。
国家鼓励知青晚婚,可远离申城远离原来的生活,他们只有抱团取暖。
开始一个月还能发十块钱,后面减成五块,至于回城探亲,头两年没轮到她,后面她同许哲结成夫妻,那几年多次怀孕生孩子最终一次也没能回来。
好在她家里月月能寄点东西过去,许哲也回去过几次,每次回去都是尽量采购,能买的能带的都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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