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帮你揉揉?”
肖池寒冷汗涔涔地点了头,他伸手帮他按揉,肖池寒闭着眼睛忍着,直到七八分钟后,那股子剧痛才缓解一些,身上出了一身的汗,人侧趴在床上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裴沐也弄了一脑门的汗。
“你不许挑食了,晚上必须喝完一杯牛奶,宋叶说你缺钙,肯定是因为缺钙抽筋的。”
肖池寒趴在床上,别过了脑袋:
“胡说八道,是你刚才没抱我。”
裴沐气笑了:
“别倒打一耙。”
“哼。”
“你在三楼干嘛了,弄的乌漆嘛黑的还空空旷旷的?”
裴沐的声音像是给肖池寒施了一个定身咒一样,脸上划过了一丝不自然的神情,从知道他是方谨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再去过三楼了,裴沐回来,他也忘了处理那里。
裴沐看着他的样子,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哎,别装死。”
“哎呦,我腰疼。”
裴沐冷脸:“别装。”
“哼,不帮我揉揉就算了,还说我装,让我一个人疼死算了。”
说完,肖池寒就两只手并用地要往床里面爬,身体力行地表示他不想理裴沐了。
裴沐...他看了看那个身残志坚的人,怕他真抻着,抬手压住了他,肖池寒瞬间爬不动了,那模样看着狼狈极了,他将脸埋在了被子里不出声了。
裴沐看了看他,忽然心有点儿突突,看着肖池寒觉得他好像有点儿过分了,这人本来就不能走,他轻轻收回了手:
“干嘛闷着?一会儿窒息了。”
肖池寒不出声,裴沐戳了戳他,过了半天肖池寒将两只手轻轻向上,裴沐无语,还是要抱...
过了好半天,在肖池寒身残志坚的坚持下,裴沐还是抱着他起来了:
“你不会是在三楼搞了什么封建迷信活动给我招魂吧?”
肖池寒忽然阴恻恻地出声:
“今晚我带你去看看啊?”
裴沐想到那个空荡荡的大厅,忽然有点儿瘆得慌:
“肖池寒你正常点儿。”
“哈哈,你害怕了?你怕什么?我就是供牌位也是供你的啊。”
“就是我的我才怕呢。”
当晚肖池寒还真的准备领着裴沐去三楼看看,裴沐有点儿拒绝,肖池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