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又道:「杨过很快就会回来,贫道想恳求龙姑娘一事。」
小龙女又是一震,颤声道:「过儿……过儿很快会回来
?」
赵志敬点头道:「杨过一直在寻找你,而你夜闯重阳宫的消息很快会传出,
知道你还在此处,杨过一定会寻来。到时,贫道希望龙姑娘能提醒他,绝不能认
贼作父当那金人的走狗。」
小龙女长居古墓,根本没有什幺民族大义的概念,幽幽的道:「我不会见他
的。」
然后她轻叹了一口气,又道:「杀了尹志平那狗贼,我就没有什幺牵挂了。」
语气之中,竟是带了一丝死志。
赵志敬装出歉意之色,惭愧的道:「贫道对不起你们,本来,本来以为师门
长辈会秉公处理此事。但却没有想到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们居然故意拖延推诿,
贫道也曾问询几次,但,但都被挡了回来。唉,枉我当初保住尹志平的时候还答
应杨过一定会替他讨回公道,真是愧对你们。」
小龙女被马钰打伤,说到真实功力她是不如马钰与丘处机等人的,受伤自然
不轻,心中也是以为马钰等人偏袒尹志平,便相信了赵志敬的说话。
赵志敬又道:「龙姑娘你放心,杨过我视若儿子,你所受到的侮辱我一定会
替你讨回,就算是拼了贫道这条贱命也在所不惜!尹志平所犯下的事罪不容诛,
就算师门长辈不允许,我也一定会割下他的头颅,为你们报仇雪恨!」
小龙女听他这样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感激之意,冷漠的表情稍稍解冻了一
丝,但依然面无表情的道:「这个仇,我自己会报。重阳宫也不是什幺龙潭虎穴,
你们全真教那些臭道士也不可能护着那狗贼一辈子。」
说罢,她望了望晕倒在地上的骆冰与余鱼同一眼,又道:「这两人本来就是
来找你的,你自己替他们解穴吧。」说罢,身形一闪,竟是不理不睬的自行离去
了。
看着小龙女默然离去,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那仙躯上的幽香,赵志敬喃喃
自语:「倒是急切不得,但机会快来临了。」说罢,他的目光转向晕倒在地上的
骆冰,嘴角却是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他从怀里掏出那瓶阴阳和合散,笑道:「已经没多少剩下了,但用在你身上,
倒也值得。」
骆冰迷迷糊糊,似乎是在睡梦之中。只是,这个梦竟是个绮梦,她的丈夫文
泰来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亲吻着她,赖以成名的奔雷手却化作禄山之手,猴急
的潜入衣服里面抓着自己丰满的双乳,不断揉捏,让自己情不自禁的发出销魂的
娇吟声。
「啊……夫君……夫君的手好热……啊啊……好刺激……为什幺……为什幺
身子会这幺敏感……好……好想要……呜……痒……好痒……」
骆冰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那充满着致命诱惑力的性感娇躯就如同蛇一般,
被男人挑逗得难以自制。
迷迷糊糊中,骆冰终于是缓缓睁开了眼睛,恍惚中,只觉得自己正躺在床榻
上,而一个男子正把她压在身下,不断的亲吻着她,双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
摸到了她的敏感之处。
不对!夫君……夫君他明明不在这里,这个男人不是夫君!?
骆冰蓦然惊醒,双眸猛的睁大,只见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年轻男子,面容俊
朗,竟然是自己的十四弟金笛秀才余鱼同!
此时的余鱼同双目赤红,口中喷着粗气,揉着骆冰那对完美无瑕的雪白椒乳,
嗬嗬的喘着气道:「四嫂……啊……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太漂亮了……啊…
…」
骆冰本想用力推开余鱼同,但奶子被男人的大手一抓,竟是浑身一阵酥软,
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禁大惊道:「十四弟,你疯了!?快放手,啊,别抓!啊,
快,快下来!」
余鱼同状若疯癫,压在骆冰充满弹性的身子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喃喃
的道:「四嫂,我……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我……我想要你……」
骆冰拼命挣扎,双手不停拍打着余鱼同,螓首左右摇摆躲避着男人的亲吻,
但是单凭力气,她一介女流又如何是成年男子的对手?
而且,最可怕的是,骆冰觉得体内正燃起了一团火焰,是欲望之火,正炙烧
着她的灵魂。男子的雄性气息不断传入鼻息,让她浑身发软,虽然不断抗拒,但
内心深处竟又有一股继续被侵犯的渴望。而两腿之间那已经很久没有男人耕耘的
小穴儿,更是不停的流出淫水,痒得不行。
天啊,我,我怎幺了?怎幺竟会如此淫荡?
骆冰自然不知道,她与余鱼同都被赵志敬下了烈性春药。余鱼同被下的分量
更多一些,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当然,余鱼同本来就暗恋自己这位丰满迷
人的嫂子,暗地里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次,心底也渴望着能一亲芳泽,对春药的抵
抗力自然更弱。
就在骆冰正惶急万分的时候,只听见一旁传来一声暴喝:「你们,你们在干
什幺!?」
骆冰大吃一惊,扭头一看,却见赵志敬已经跳入房内,正向大声喝问。
糟糕,若是让赵道长误会我与十四弟有私情,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骆
冰此时终于是运起了力气,双掌用力一推,打在余鱼同胸口,把余鱼同整个人从
床上推倒在地上,还滚了一下,滚到了赵志敬的脚边。
赵志敬装出愕然之色,问道:「文夫人,这是怎幺回事?」
骆冰连忙扯过衣服掩着酥胸,半撑起身子,急道:「他,他想侵犯我!」说
罢,低头一看,只见余鱼同眼睛紧闭,似乎已经昏了过去。
赵志敬则转过身去,背对着骆冰,轻声道:「文夫人,请先把衣服整理好。」
骆冰俏脸一红,连忙整理好被余鱼同扯开的衣服,心中暗赞这位赵道长的确
是个有风度的谦谦君子。
赵志敬道:「那时我见龙姑娘把你点倒,怕她会下毒手,便拼着受伤起来与
她相斗,终于是把她打退。贫道见余公子并没有受伤,就让他先带你来这镇上的
客栈安顿。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骆冰一听此言,顿时脑补了一翻。恐怕是十四弟看见自己昏迷不醒,便又起
了色心。上一次他已经有过前科,此番再犯,也不足为奇。只是,只是自己的身
子为什幺会这幺热,难道,难道十四弟竟对自己下了药不成?
骆冰江湖经验丰富,现时觉得身子又热又痒,欲火高炽,便猜到自己被下了
春药。但此时余鱼同不知何故已经昏迷,又有赵志敬这个外人在此,这些事却不
便说出口来。
她暗叹:「十四弟,我虽然怜你一心苦恋,但你竟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却是
饶不了你,只好按会里面的规矩去办了。」
此时,赵志敬道:「文夫人,那龙姑娘还未放弃追杀,我刚刚便被他偷袭受
伤,所以此处已经不安全,我们需要暂且躲避才行。她,她好像也把你们恨上了,
你们也随贫道一起行动吧,起码多个照应。」
骆冰此时六神无主,思绪一片混乱,便只好听从赵志敬的建议。
赵志敬又道:「赶紧离开,迟恐生变!」说罢,便弯下腰来,想拉起余鱼同。
但他马上面色一变,急道:「余公子,他,他死了!」
骆冰一听,顿时大吃一惊,连忙走上两步,一探余鱼同鼻息,竟是已经没有
了呼吸,真的是已经死了。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自己刚才那一掌明明没有用多少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