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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依澜在花弄影那里受调教,回来就在穆重言身上加紧练习,为的就是赶上两个月后的祭典,实施她的计划。
这祭典每年一次,名义是要祭拜薄氏家族的木系仙灵祖师,薄少卿平时再怎么宠爱浅画眉,这种大型的祭典,还是要跟正室夫人出席。
不提这两个月里她如何屈辱又愉悦,舒爽又堕落,感觉像被数十男人尝过了小穴甚至后庭,终于是在祭典前,被花弄影判定出师了。
祭典当日。
薄少卿穿着青蓝色家主礼服,施施然来到建木宫。
他是个长身玉立风流倜傥的男子,若非这副好皮相,当年也未必娶得到洛氏的大小姐。
表面上恭恭敬敬,他心里却在想,祭典这东西最无聊了,每年却都要走这个形式。三跪九拜的不说,最难熬是事前要斋戒焚香,闭关七日,身为家主,大小眼睛盯着,确实不好破戒。然后
祭典本身又有三天,只能跟正室夫人一起参拜。去年这个时候,他刚得到浅画眉,这十天把他熬得,只觉得每个毛孔都爬着馋虫,恨不得飞出去立刻跟她翻云覆雨。
还有一点讨厌的,祭典的修夜环节,他必须跟洛依澜单独相处。去年此时,洛依澜刚知道他跟浅画眉的事,在人前一直摆着臭脸不说,相处的几小时更是又是质问,又是冷战,咄咄逼人,想起来他就烦。
欸?不过,好像也有三四个月,没看见洛依澜了?
之前他一直担心洛依澜找他闹,特意躲着,但现在一想,才发现这么久都不知洛依澜在做什么。
突然竟还有点失落,竟然连丈夫她都不关心了吗?
正想着,他看见一顶青布轿子,晃悠悠前来,正是洛依澜,与他在这宫门口会合。
看洛依澜从轿子上下来,跟他道个万福,薄少卿不由眼前一亮。
只见她穿一身白色暗花长裙,罩浅蓝色外袍,带着银色珠花,妆容素雅,额间点着一朵白梅。
这一身看上去端庄得体,作为薄家的夫人,参加这种正式场合,谁也挑不出毛病来,但打动薄少卿的,却是所谓物以稀为贵。
就是山珍海味天天吃也会腻味,浅画眉行事高调,色彩浓艳,所以看见洛依澜这身打扮,薄少卿心头突然就一动。
这一年来破天荒地,他竟然上去并着洛依澜走,进入建木宫。
洛依澜微微一笑,略带娇羞,不卑不亢,向他致意,在大庭广众前给足了他面子。
好得很,这才是大家夫人该有的风度嘛,薄少卿心想。
白天的繁文缛节略去不表,很快到了晚上。
晚上家族中其他人还在建木宫,不过要留宿外殿,只有家主夫妇继续留在内殿,面对祖师灵像,称为“修夜”。
外人都撤走了,薄少卿偷眼看向洛依澜。
他觉得洛依澜今天属实好看。内殿温度较高,此时她将那浅蓝的外袍脱下,只穿里面的素白长裙。
别看这裙子甚至高领到了脖子,一丝肌肤不露,然而剪裁合身,将洛依澜曲线勾勒得玲珑有致,反而充满了一种禁欲的诱惑。
他忍不住起身拉洛依澜道:“此时没有外人,别跪了,活动活动筋骨。”
他故意抓洛依澜的手,想看看她什么反应。
结果洛依澜一低头,似乎不胜娇羞,却也没把手从他手中抽出去,攀着他,缓缓优雅地站起来了。
“娘子这些日子都不来找我,是不是生气了?”薄少卿故意恶人先告状,薄嗔笑道。
“妾身怎敢生夫君的气,”洛依澜抬头,怯生生地看他一眼,“是夫君让妾身闭门思过,妾身知道错了,生怕夫君生气才对,便是千般思念,也不敢打扰夫君。”
看洛依澜这般软糯娇怯,薄少卿十分欣喜,一下想起了当初新婚燕尔的甜蜜时光。
女人果然恃宠生娇,如今浅画眉……唉,不提也罢……
他忙揽住洛依澜的肩,亲昵抚摸,大言不惭道:“哎,为夫怎么会生你的气。阿澜这般好看,我想你还来不及呢。”
这次洛依澜轻轻一闪,脱出他的搂抱,娇声道:“夫君,这是重要祭典呢。”
在祭典做那种事确实离谱了点,薄少卿想想也强自压制自己,然而邪火一时兴起,如何轻易下得去,只得不住用舌头舔着嘴唇。
然而,他好不容易压下去些,洛依澜却又过来了,看他样子,嫣然一笑道:“夫君是不是口渴?”说着,前去倒了一杯水来,尝了一口,笑道“不冷不热正合适”,递给他。
薄少卿低头欲饮,心头又是一荡,猫抓一般痒痒:
洛依澜淡粉色的口脂,正印在杯口上,被他一喝,喝个正着。
他有些粗鲁地递回给洛依澜,道:“不用了。”
没想到,洛依澜“唉哟”一声轻呼,没接好水,竟然全打翻了,洒在胸前。
湿透的衣料变成透明,一对大奶立刻纤毫毕现,连皱起的衣褶也平添了几分性感,两颗粉嫩的乳头挺翘着,仿佛邀请
', ' ')('着男人的玩弄。
薄少卿再也忍不住了,扑过去揉弄起来……
薄少卿把洛依澜连身长裙的上衣扒到腰间,轮流啜吸两峰,口中不干不净道:“来让为夫给你舔干……”
洛依澜心里发笑:贱男人,果然这么容易就上钩了。
不过表面上,她自然小声乱喊:“夫君快住手,外头可还有下人呢……”
花弄影教导过她,这种情形,越是这么说,越能激起男人的兴奋感。
果然,薄少卿嬉笑道:“外头有人,你不提我都忘了。”
说着,他吃够了奶子,将洛依澜翻过来,背面向他,正面一对大奶压到墙上,然后将长裙从身后掀开,扯下亵裤。这样洛依澜白嫩小穴就露出来,面对着他。
他下身已经胀得难受,因此也不多啰嗦,径直插了进去,动作起来。
洛依澜被插得轻唔了一声,好在经过这些天的特训,她下面已经柔软湿滑,才容纳了对方。
“啊咝……娘子的小穴,好久没插了,还是这样紧……”薄少卿一边插,一边调戏道,“不知娘子的小馒头穴,有没有想为夫的大鸡巴啊?”
“唔嗯……夫君……外面有人……会被听见的……”洛依澜受着插弄,尽力压低声音,满脸通红地道。
她上身趴在墙上,一对大奶被干得起伏不止,奶头儿压着粗糙墙面,有些涨痛,可又有几分爽利,一身素雅长裙上下都被扒掉,只留腰间一节,可反而觉得比全裸更有味道。小穴正从背后被插弄,一次次扩开,纳入粗壮的淫具,骚豆儿被干得充血挺立,上头挂着晶莹的淫水,不时滴下一滴。
这景象看在薄少卿眼中,爽快得连连咽着口水。
洛依澜的妆容素雅,蹙着眉头,怕人听见不敢喊叫的样子,简直像一朵清冷的白梅花正受人蹂躏着嫩蕊。
“可是为夫就喜欢当着人肏你,怎么办?”他一边调戏着,一边找到洛依澜的骚点,用龟头压着碾磨。
洛依澜敏感处被磨,脖颈一仰,眼睛睁大,红唇都不自觉地张开。
她知道自己在刻意勾引薄少卿,但不等于,骚点被干不舒服啊。
“唔……”她实在忍不住,差点发出叫声,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她还要脸,再说,被家族中人知道在祭典上做这种事,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薄少卿看端庄美人被肏到爽处,捂着嘴尽量控制的神情,却是兴奋至极,一根肉棍疯狂驰骋,专捡她脆弱的地方肏,一边肏一边贴着耳朵,气声羞辱。
“好爽……太爽了……好喜欢娘子这样捂着嘴,一直被我肏骚点……”
他干得爽,洛依澜被干得也很爽,被肏得肌肉绷紧不断扭动,虽然嘴上不能喊,却用身体表现穷尽了各种尖叫。
薄少卿干得停不下来,连调戏也顾不上了,一根火热肉棒密合蜜道的上壁,疯狂向最深处肏弄。
洛依澜捂着嘴,满脸红晕,在没有声音的情况下,生生被肏泄身了两次,温热的春水从蜜穴漏出来,喷洒到身后一片扇形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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