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春和王恒之早上起来用过早膳后一同策马去山腰的桃林跑了一圈,回来的时候也不过是喝了几杯酒吃了点点心,就连午膳都还没用就去了床上。结果,这么一折腾,竟是去了大半天。
谢晚春想起午间的事情便暗自生恼,忍不住道:“白日宣淫,你倒是做的高兴。”
王恒之眉眼含笑,先是十分满足的,他微微颔首,半点也不觉的羞愧:“有晚春陪着,自然是高兴的。”
谢晚春气得不行,忍不住把头埋在王恒之肩头,又咬了一口。
王恒之倒是不拦着她,反倒笑着道:“等会儿就寝的时候你数数,一共咬了几口,下回补我可好?”
谢晚春羞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细细的哼了一声,用力瞪了王恒之一眼。
王恒之今日终于得偿所愿,自是说不出的欢喜雀跃。故而,他半点也不气,温柔的抱着谢晚春回了床榻上,替她盖好被子,一副体贴的模样:“明日还要回去,今晚就不折腾了,等明日晚上再来吧。”
谢晚春气得不行又想不出词来,只能恨恨的想着:早知道真该把日子定在明年的三月三,王恒之这种一开荤就废寝忘食的,就该多饿他几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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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王望舒此时还未就寝,她钗环妆饰甚少,身上却穿着皇后的礼服,自有一番雍容气度。她此时就那样直直的站在皇帝与容贵妃面前,言语之间极是平静:“臣妾知道容贵妃身怀龙嗣,需要照顾,所以前两日陛下歇在她宫中,臣妾也未曾有说过半句话。只是,臣妾乃是陛下三媒六聘迎娶入宫、祭告过天地与宗庙的皇后。倘若接连三日,陛下都歇在容贵妃宫中,那么陛下要将我这个皇后的脸面放在何处?”
王望舒面色沉静,可正因为这份平静和冷淡,她的言语之中反倒更有令人不容忽视的重量:“陛下,您是想要因为一个贵妃而逼死我这个皇后吗?”
皇帝本是有些心虚,只是禁不住容贵妃每每纠缠,这才总留在容贵妃这儿。如今被王望舒找上门来,又说了这么一番话,他不由也生出几分愧色来,连忙道:“何至于此,朕不过是担忧龙嗣,方才留了两日。今日乃是大婚三日的最后一日,朕自是会陪你的。”
容贵妃用力握紧了手掌,恨不能扑上去把王望舒那张清丽秀美的脸给抓花了。她竭力忍住满腔的恨意,嘴上还是柔柔的道:“是妾的错,是妾不敢强留陛下,还望娘娘恕罪。”
王望舒垂眼看了看容贵妃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忽而轻轻一笑:“恕罪?贵妃可知自己犯了何罪?”
容贵妃被哽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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