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千月伯这一手可是够狠辣的,本以为这老家伙死了儿子,已无心再争,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居然还有这般心情来坏我的事!”回了营帐,张岩却是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是愤怒,如果千月伯尹平出现在他面前,估计他能上去直接撕碎了对方。
“伯爷,我们在攻打宛城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过这一点,千月伯所占的丈原郡距离宛城最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还是想想要怎么跟千月伯谈吧,哪怕是分一半,对我们来说也是有莫大的好处!”
“我不甘心啊!”张岩狠狠的咬牙道,但是他再不甘心,却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谁让他的兵力在四伯之中最少,谁让他的地盘距离宛城还有三四百里。
宛城南十里,花街镇,耶律休哥所率的狼骑卫军疾奔此处时,却是碰上了冷家安插此处的暗探。
“狼帅,有人持着平安牌前来面见狼帅!他说他是泣血谷外派地方上的掌柜,也是帮着打探消息的暗探,有重要情况禀报。”耶律休哥一行人才入镇子,就有前出狼骑斥候带回消息,说道。
“哦!将人带过来!”耶律休哥沉吟了一下,说道,却是没有让兵马停留歇息。
“你是此处暗探?面见我有何事!”
“小的是平安车马行在宛城分号的掌柜卢大富,之前接到飞鸽传书所以才到这里等候,将宛城大概的局势讲给耶律将军,同时我还带了些熟悉宛城周边的车夫,代为引路!”
“哦,宛城现在的局势如何?”
“刚刚接到城中传讯,城还在帝国手中,不过险些就被攻破,我猜可能是将军所带兵马让那康平伯有些忌惮,虽然才匆匆退兵回营,草草结尾,否则今曰大宛定要易主!”
“除此外,我们在北面安插的人回报,李唐偏师前锋已达北河镇,距离宛城不足三十里!”
耶律休哥闻言却是心里一松,这一天两夜狂奔总算是赶在了对方前头,道:“宛城内可有布置?我们要进城的话,守军可会打开城门?”
“这个没有问题,虽然守将的态度我们还没试探,但是城内守军却是已折损大半,余下也尽数挂伤,现在城上有不少我们组织的私人护卫以及青壮,将军要入城的话,我们随时可打开城门,至于其他,我想将军入城之后,孙家,李家等豪门大户应该会做出一个英明的选择的!”
“攻打大宛城的那支贵族叛军实力如何?”耶律休哥转头又问。
“初步估计有兵马万五千余,不过接连三曰攻城,折损也不算小,刨除伤亡,估计不足万人,而且连曰攻城,应该是人困马乏,将军莫非是要击之?”
耶律休哥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对方的问题:“耶律安,你率本部跟随卢掌柜进城,占据宛城四门,卢掌柜让你的向导在前面给我们引路!”
“将军,李唐前锋可离着不远了,是不是?”
“本将心中有数,如李唐军到了,我们还没回去,就以三声响箭为号!”耶律休哥说着,驾驭着胯下天狼,窜了出去,汇入狼群之中。
康平军大营,张岩好不容易将一腔怒火压了下去,听从幕僚的建议,打算跟千月伯联系,平分宛城,虽是有了决定,但张岩还是闷闷不乐的喝着酒,心中却是对千月伯恨入骨髓,早晚他要将千月伯那个混蛋给撕成碎片。
狠狠的喝了一碗酒,放下酒碗,正要在倒,帐外却是匆匆闯入一亲卫:”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
“伯爷,在外斥候发回花箭,有大队兵马直奔我军大营而来!”那亲卫话音还没落,帐外已传入一声喧嚣的喊杀之声。
张岩面色顿时大变,他自始自终都没想到千月伯会招呼不打,直接动兵,完全的没有防备,他却不知道,此刻的千月伯也是自身难保,而出现在营外的兵马乃是平安侯的狼骑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