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之无奈地一笑,垂手答道,“陛下,太上皇仍是不能谅解您的所为,见人便激怒异常,口中胡说八道。太傅不得已,只得令人在他的饮食中多加了些宁神静气的药。”
苏重墨大概也能猜到,苏长卿的性子自登基之後便变得暴戾异常,一点小事便要杀人,更不用说如今这般。
“尽量还是顺著父皇吧。”苏重墨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魏明之所言乃是为了给他与林安耍手段禁锢苏长卿找个合理的借口,进一步离间苏长卿与苏重墨父子之间的感情。
毕竟,若让苏重墨知道了他们对苏长卿现在所做的一切,即便这孩子再怎麽宽仁,也必不会任他们为之。
然而调教苏长卿这样性子固执的人并非一朝一夕之计,若不做好打点,被苏重墨识破了一切那就麻烦了。
不过好在苏重墨极是信任他那如师如父的林安太傅,相信对方不会伤害苏长卿才是。
魏明之想到此处,脸上的笑却是更为无奈了。
整个白天,苏长卿都在宁神香的作用下昏睡。
直到傍晚时,他才被人捆住手脚,裹上被子悄悄抬进了地宫之中。
依旧是在兰字间。
苏长卿今日被绑在了屋子正中的刑床上,负责掌管兰字间的永福太监亲自将一副玉环口撑卡进了苏长卿的齿间,然後取了毛笔探入对方咽喉中,开始了今日的调教。
很快,昏迷中的苏长卿便因为喉部的不适被迫醒了过来。
他睁眼,眼前却只有一片黑暗,双目之上已被人用黑布绑了起来。
“啊……”
唾液满口,来不及吞咽,苏长卿有些气闷,而那柔软地扫在他咽喉处,逼使他一阵阵恶心难受的东西仍是那支该死的毛笔。
永福仔细地看著苏长卿咽喉处的收缩,将毛笔插得更深入了些,然後沿著那薄薄的口腔内壁缓缓扫动。
苏长卿无法成声的呻吟呜咽著,空荡荡的胃里也没什麽东西可以倒出来,只有不断地作呕。
先让对方的咽喉处适应刺激,接著再慢慢调教他巧用咽喉之力。
永福兢兢业业地照魏明之和林安的吩咐调教著苏长卿,他们这些下人只能听自己主上的话,以前他顶头上最大的主上便是绑在这里的天启帝,而现在对方的皇位被夺了,人也被囚禁了,再把他当做皇帝那般捧著自然不恰当。
在永福的心里或许还有天启帝留下的权威之势,但渐渐地,他也开始学著只将对方当做太傅赐名的帝奴来好好调教。
“如我这般,一个时辰歇息一次。”
永福又用毛笔在苏长卿的咽喉里逗弄了片刻,觉得有些累了,这就唤上手下的一名小厮代替自己。
那小厮颤颤巍巍地接过沾满苏长卿唾液的毛笔,惊恐地看著这位前任帝王使劲地在刑床上挣扎,那凶猛的姿势就好像要挣开锁住他手脚的铁铐似的。
永福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捏住了苏长卿的鼻子,又用手掩住了他的口。
气息的窒闷让苏长卿拼命挣扎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但很快他就没了力气,在永福肥厚的手掌下重重地喘起了气。
“放心,你看他都快闷死了也挣不开,别要怕他。”
永福松开手,内心突然升起好一阵愉悦与轻松,他看著苏长卿手脚上的精钢镣铐,开始慢慢明白,天启帝已经挣不开身为帝奴的束缚了。
(8鲜币)二十六兰字间调教之玩弄
重华宫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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