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一片混沌,手脚无力,两颊也酸痛异常。他知道自己此时已经被送回重华宫了。
只是下身传来的刺激是怎麽回事?
苏长卿试著抬了抬头,赫然看到林安正埋在自己胯间。
他的嘴角微微一抽,露出一抹恶毒的笑来,“贱人!”
嘶哑的声音很轻,这已是苏长卿能发出的最大声音,他骂完这两个字就又躺了回去,重重地喘起了气。
林安感到苏长卿醒来後,缓缓吐出了对方还未释放的男根,他擦了擦嘴,淡淡瞥了无力动弹的苏长卿一眼,替他穿回了睡袍,又拉上了被子。
“奴儿,你醒了。”
林安抬头看了眼微亮的天色,差不多是他该去上朝的时候了。
苏长卿瞪了林安一眼,苦於身体受到药性所制而不能起身掐死这个卑鄙小人。
陪著苏重墨在御书房忙了一宿的魏明之此时才回来,他看见苏长卿在床上显出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不难想到必是林安又刺激了他什麽。
“太傅,这里交给我吧。”
魏明之瞥到苏长卿胸襟之间的一抹吻痕,侧目看了神色安然的林安一眼,上前拨弄著一下宁神香,让它燃得更旺。
“今日帝奴尚未进食,你来喂他吧。”
林安起身理衣整鬓,淡淡看了目中尤是愤恨不已的苏长卿的一眼,这才笑著负手而去。
(10鲜币)二十七兰字间调教之虎口
魏明之拍了拍手,立即有人将早已熬好的人参鸡汤送了进来,这几日苏长卿都在兰字间受调教,极易呕吐,所以他们也不准备给他吃太多,仅备了一些补汤。
“来,喝些这个。”
魏明之到底还是在苏长卿身边伺候多年,骨子里已有些习惯了将对方当做主上对待,并未如林安那般抓到机会便对苏长卿极尽口头的侮辱。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了身体尚不能自由动弹的苏长卿,舀了一勺浓郁的鸡汤替他吹凉後送了过去。
苏长卿从昨日午时起就滴水未沾,腹中自然饥渴,如果必要的话,他并不想伤害到自己的身体。
看见苏长卿饥渴地吞咽著香浓的鸡汤,魏明之的眼里也多了丝温和的笑意,他将一整碗鸡汤都喂给了苏长卿之後,忽然听到对方嘶哑地说道,“给朕些吃的……饿……”
苏长卿最初被流放圈禁时,常沦落到食不果腹的地步。
尔後有了苏重墨,带著这麽个孩子,父子两人的口粮更是远远不够。
身为父亲的他,有吃的总是先让给苏重墨吃饱,自己再吃些残剩,长久以往,却是积出了胃病,又加上他之後长年酗酒,胃病更是严重,现在一旦饿了两日竟是让他不堪忍受。
然而身为帝王的苏长卿从不在下人面前表现出自己身体不适的一面,无论何时,他总是意气昂扬,精神抖擞,率性潇洒。所以竟连魏明之也是不知这位暴君早就身患严重的胃疾。
他们这几日不让苏长卿吃东西,一者是为了便於调教,二者却也是为他著想,因为,若在呛吐之中将秽物堵进了喉管,那可是致命之差。
魏明之摇了摇头,松手让苏长卿躺了回去。
“你尚未通过兰字间的初步调教,还不能进食。不过,你若肯乖乖合作,早些适应,自然能早些吃上热饭。”
苏长卿刚喝了一些热汤,胃里虽然依旧胀痛,但却好受了不少。
他皱眉看著魏明之,愤恨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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