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级封口已毕,魏明之淡定地站到了一边,他看著苏长卿因为半窒息而痛苦地微微挣扎,喉头更是因为塞口物的紧压而不断滑动,但是此时他的心中已没有了最初的柔软。
阉狗,是啊,自己是一条阉狗,而这耻辱却正是眼前这男人所赐。
“押他去月字间受鞭刑吧。”魏明之挥了挥手,苍白的面孔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扭曲的笑意。
(9鲜币)三十三月字间调教之鞭刑
几名侍卫听命上前将苏长卿从铁柱了解了下来,但很快又强行替他戴上了镣铐。
呼吸受制的苏长卿挣扎的力度比之前小了很多,甚至有好几下,在侍卫粗鲁地推搡之间他只觉自己累得连气都呼不到,差点晕厥过去。
月字间里面的东西早就收拾一新,因为魏明之知道,总有一天苏长卿也会进来的。
比之专门放置调教人的口腔所用之物的兰字间,负责刑责的月字间更为宽敞,而且里面也摆满了各种光怪陆离的刑具,甚至在房屋一角还有一个蓄满了水用以做水刑的池子。
藤鞭之刑乃是诸多鞭刑中最轻的之一,虽然会将受刑人打得皮开肉绽,疼痛异常,但是却不会伤及筋骨。
一开始,魏明之还不想让苏长卿受太重的伤,毕竟对方还要接受许久的调教。
受刑的人向来是不许穿任何衣物的,如今,在月字间的侍卫眼里这个堂堂的天启帝也不过只是一个待刑之人。
月字间的总管名寒却,向来是七字屋总管中为人最为铁面的一个。
他乃是魏明之亲自提拔之人,此时自然听命对方。
“寒却,帝奴此番来受五十藤鞭之刑,你挑老手来吧。”
魏明之自顾地坐到了一旁专门用来观刑的椅子上,以前是苏长卿坐这里,现在换了他坐也不错。
寒却点了点头,招手唤了一名虎背熊腰的侍卫过来,吩咐他去取一根细一些的藤编。
而他自己则亲手拿了一柄刀,顺著苏长卿的睡袍割开,片刻将这间衣服分得四分五裂。
早就不许穿里衣和亵裤的苏长卿就这麽赤裸裸地站在了月字间中。
衣服全部掉下来的那一刻,他猛然在抓住他的侍卫手中挣扎了起来,口中只发出一声极其低微的哀鸣。
魏明之坐在一旁,上下打量著苏长卿赤裸而强壮的身体,特别是在看到对方胯间那根软垂的东西时,心绪复杂。
没有那个男人能甘愿被人割去代表著男性尊严的性器,可他当年却忍了下来。
因为他一心觉得是自己的错,是自己不该痴心妄想去追逐苏长卿。
所以即使苏长卿对他的惩罚那麽残忍,他仍是甘心承受了,他曾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去恨苏长卿,甚至将自己的余生也全部奉献给对方。
只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人这样的生物,贪嗔喜恶怒无所不有,即便他没有恶,但是首当其冲的贪欲终於还是林安的煽风点火之下,让他改变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凭什麽得不到就只能默默地守护他,自己欠他的,早就还了,多的都还了,现在该是他还自己的时候了。
最後,苏长卿被拖到吊刑的铁链下,双手被高高吊起,连双脚也几乎离地。
拿著藤鞭的行刑侍卫冷静地走了过来,他站在苏长卿背後,还看不到暴君那双充满了惊怒的双眼。
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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